为什么失恋总是这么长。
谢时君隔着套子在向初里时,向初眼神都失了焦,地趴在他肩膀上,眯起眼,瞄着空气中打转的灰尘,一时不愿动弹。
本来是想照顾下谢时君的感点,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可玩着玩着就想起这耳的来历了。
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坏的错觉,捧着谢时君的脸,讨好似的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饶:“别、别这么深……”
他想暗示的东西很多,比如分开以后,你们之中谁的伤口愈合的快,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的人?比如你放下他了吗?那他呢,他还爱你吗?
感受到谢时君半的在内画着圈弄,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腰,随口答了句:“最多也就一两年吧。”
向初了鼻子,突然很是委屈,“没闹,我不是故意的……”
午休时间接近尾声,外面的茶水间陆陆续续传来交谈声。
谢时君不答话,两手握住向初的骨,本就全埋进去的又狠狠往里撞了两下,向初闷哼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了两下,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上,一点逃的空间都不给他留。
不是感官上的疼,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了一次失恋,比他自己的还要难捱,还要疼些。
向初了第二次,餍足极也慵懒极,搂上谢时君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口气,又住他的耳垂,尖抵在耳上不停扫。
谢时君的声音里噙着尚未散尽的情,又往他里面了,咬着他的嘴,低声说:“别闹。”
?
“错了,大分都是五年。”谢时君笑他:“你连这都不知,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那东西快过期了?”
向初醋意大发,一边反复嘬弄谢时君的耳垂,一边问:“谢老师,我没打过耳,但我听说,打耳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好得快,有的人一直反复血发炎,好长时间也好不了。”
谢时君也不急着把他的东西抽出来,就着搂抱的姿势,问:“你知安全套的保质期一般是多久吗?”
刚才的太疯,两人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饶是这么肉贴肉地抱在一起,情热散去之后还是有些凉,谢时君怕向初着凉,先把衣服披在他肩上,再抽出,摘下套子,熟练地打了个结。
向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一,连忙捂住嘴,打了个嚏,随之颤了颤,下不自觉地狠狠夹了一下谢时君,接着屁上就挨了巴掌。
向初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瞟了两眼被
啧啧,谢老师的风往事之,我和小冉有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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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才肯坐回去继续。
“你呢谢老师,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你们俩谁恢复的快?”
向初跨在他上被颠的起起伏伏,听着沙发垫里的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陷在情热里,意识都不清楚了,却能觉出疼。
谢时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这才哑着嗓子说:“是他,他恢复的快。”
尾音拖成一句哀叫,向初用勾住谢时君的腰,蜷着脚趾,想踩在沙发,可真沙发表面太,他挣了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全的重量放在谢时君上,但这样会让内冲撞的感觉更强烈,一时间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