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疤趁机把埋进面前的两个小肉团里,无遗憾的,“要是这儿能再多长点肉就好了…”
黏糊糊的啧啧声径直穿进耳里,田田小耳朵也红了,整个人又粉又,恨不得让人想吞进肚子里。
“啊嗯…了……”田田被间磨动的东西弄红了脸颊,又起气来,小花里不住的分淫来进行预备。
隔着薄薄的一层,开始田田的肉,一口啜住一颗小尖尖,顷刻间就酥了,麻感一路窜到大脑层,田田嗯嗯呀呀的呻,一边摆屁一边把口往前凑进赵老疤的嘴里。
“嗯啊…”田田被他摸得屁也火辣辣的,不住的高,嘴里哼哼唧唧,攀在赵老疤肩上的手都要使不上力了。
“呜呜…不…啊…不要…鸡巴…好啊…”纯洁天真的田田无比顺口的说着赵老疤教给他的话,小脸上却一派纯情,殊不知他这样的反差简直要把赵老疤撩拨得火焚,心神激不已。
“田田的吗?”赵老疤故意的去握田田前秀气玉的那小,比赵老疤的小一倍,不过胜在和他的主人一样,粉粉,看起来洁白无瑕,小犹如珍珠般浑圆饱满的嵌在玉端,漂亮得很。
布料被口水濡了紧紧贴在那小茱萸上,竟然隐隐约约透出一抹暧昧的粉红,似乎这衣服也遮不住这诱人的风姿。
“田田的小鸡巴果然热的?”赵老疤笑着调戏人。
直小鸡巴入手也不硌,反而顺好摸,起而不狰狞,不过分胀大,温的,如同手里握住了一截滋养年久温热细腻的玉。
田田忘记了玩秋千的事了,他现在像是一块被放置在火炉上的干柴,他快要燃起来了,他挨着赵老疤磨磨蹭蹭,带着些无助的哭腔,“疤疤…我好热…好热…啊…”
这无疑是在亲口邀请人来品尝自己,赵老疤血气翻涌,大手抓住他的衣摆用力一掀,却先钻进去了,他的衣服穿在田田
田田乖巧的用白皙的细手指握住衣摆,却好半天都拉不上来,抬起一双波光粼粼的水眸望着赵老疤的“疤疤…帮我脱…”。
赵老疤手指勾着他的内边缘,轻轻一勾,内掉到了田田的骨上,赵老疤的鸡巴从宽松的口子里钻进去,终于和漉漉羞答答的花没有遮掩的相贴了,青动的强的挤进两片的花中儿里,透明透亮的水滴了满,大鸡巴更加一擎天了,翘天天的直抵会阴,炙热的温度不仅没有缓解田田的热度,反而得他更加热了。
“唔…不…不是…疤疤的…更热…啊…花花要被坏了…呜呜…”田田哭唧唧的扭着腰,想摆脱卡在肉中的大家伙,细腰扭成一肉波,肉也在赵老疤的手心了了一下。
“了,我就给你脱掉,好不好?”赵老疤低哑哑的着田田的耳垂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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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长的。”赵老疤啧了一声,了几下的屁,“上这么瘦,肉全长大屁上面去了。”
和内磨来磨去,大肉棒往外延伸,一直探到他沟的尽,从白肉间挤出去一个。
“田田,把衣服撩起来。”赵老疤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