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祁白严问：“今天借的书满意吗？”

唐施气吁吁，反问他：“忘了明天还要上课吗？”眉目春，又羞又恼，还有些孩子气。

“回来再说的谢谢呢？”

“施施。”

两个人的家和一个人的家终归是不一样的。比如祁白严前小半辈子都没听过有人会对他说“回去再说”，唐施无意间一句话，祁白严内心动极大。

唐施抬起来，眼睛极是有神，有些央求：“再看一会儿。”

蹙眉的样子是可爱的，粉的嘴会不自觉抿紧，有些严肃，有些稚气；找到许多有用的东西的时候也是可爱的，恨不得有几只手，每本书都翻到相关的地方，有些手忙脚乱，心中大致是有数的，笔刷刷地写，眼神亮晶晶的。

唐施回去上课，等上完课再见到祁白严，祁白严已经借了五本书。

“只借一本吗？”

祁白严抿。

小姑娘坐姿端正，看来小时候没少被唐先生说教。发随意的扎着，有些乱，却也好看，桌灯黄的光投在她白净的脸上，睫纤细而柔，认真的样子，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和书。

祁白严投起来，冲她一笑，“只有口上的吗？”

她大概是很爱的，格也踏实，该是天生的学者。

“我不困。”

唐施红着脸：“我睡得着。”

时间慢慢过，祁白严的生物钟促使他看了一眼时间。

祁白严直接抱起她，小姑娘不高兴了，“我真的还要看一会儿呀！”

祁白严笑，“睡前运动有助于睡眠。”

两个人回到家，吃了饭，唐施开始整理资料中有用信息，祁白严查收学生的半期作业，又和自己带的几个研究生通了会儿电话，回到书房，唐施正专心致志看书，祁白严不打扰她，在一旁取了佛经看。

食髓知味的祁白严显然不满意，抿看她。

唐施不吱声了。她忘了。

“嗯。”

风弄花

“书名？”

“嗯？”唐施翻过一页，“我在这上面又看到前人对是否为关汉卿所作有存疑……”话越说越小，好像又沉浸进去了。

唐施高兴了，“谢谢！”

等他感觉到疲惫，放下书时，看见唐施还在边看边记，几本书都翻着，交换着查阅。祁白严不自觉看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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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亲亲他，“谢谢祁先生。”

“我睡不着。”

“忘了明天还要上课吗？”

祁白严起，拍拍她，“睡觉。”

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规定只能一次借五本，你先看。”

唐施点点。

祁白严点。

一下？”

两个人回到卧室。

“我不知设有权限的借阅室还有些什么书，你帮我看看，有关元曲音韵的都可以借。”

现在还是工作时间，还在办公室里，以唐施的子，肯定什么都不敢表示，只好：“回去再说。”

唐施无法，只好再靠过去，攀上人脖子，吻了吻，小小的了，又小小的伸了伸。

唐施把写好的书名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