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一看吓一,两个人过得今夕不知何夕,竟然不知今天是七夕节。打开订票网站,除了一抗日战争片,全满座。
“是爱情片吗?”看看怀旧老电影,也是很好的。唐施想。
唐施自然是不去的,灵光一闪,仰问他:“上次你说家里有片子,我们在家看?”
他是执着于肉的。”唐施又打了一个比方,“比如你有说过,人是超脱不了色`的,而佛是由人而来的智者,人超脱不了色`,又如何成佛呢?那佛讲的‘空’又如何而来呢?从源上来说,就没有‘空’。”
唐施眯眼笑。
“要什么?”唐施每赢一次,祁白严都会答应一个要求。
“确定?”
“今晚要不要去看电影?”
客厅在设计的时候装有投影仪,幕布放下来就是一个家庭影院。祁白严很少用,几次想过为了清理方便是否该撤掉,现在却觉得幸好没撤掉。
祁白严一顿。
屏幕静止了两三秒,出现一个黑底红标题白字的英文说明,唐施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过,又三四秒
唐施端着大大一份沙拉坐过来,关了灯,问:“叫什么?”
“好。”祁白严面色如常。
“因为没有人达到。”祁白严,“心的修行是往无人去,越寂越妙。”
唐施看着他,心有些快,“那是不是就犯‘执’了?越什么越什么的状态,是不是就是偏执一方?”
唐施笑,“我只是挑语病而已。”心之修行,必然是有阶段的,越往上,曲高和寡,少有人达到,自然没有声音。只是不能像祁白严刚刚那样说而已,语言要确,就会多出很多限定话来,祁白严少语,常常只说中心,唐施故意曲解了一些。
唐施点点,“看吧。”起去厨房,“我一份水果沙拉,你放片子。”
他关掉网页,微微俯视被半圈在怀里的人。两个人现在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要不要看这个?”祁白严看见唯一一有座位的片子,,指了指。
唐施瞅瞅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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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施摇,“不知,一时兴起。”蹭起来开电脑,“先看看有什么。”
祁白严按了“开始”,走过来靠在沙发上,手一捞,将人抱进怀里,“看了就知。”
祁白严顿住。静了半晌,笑:“是这样。”颇有些赞赏地看着唐施,“今日不错。”
“抗日战争?”祁白严很是平静,“可以看。”
祁白严放下书,:“有些东西我们未曾到过,但在思想上已经完全自成一套,有成熟密的系统了。‘空’就是其中一种。”
“但我确是输了。”祁白严也很坦然。
“从来没有人达到的境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此一生修行?”
六张片子,是祁白严许久之前收缴的,他看了看,对其中一张记忆尤其深刻。唔,就是小姑娘放进电脑里的那张。祁白严将那张放进了影碟机。
在某些时候,唐施还是能感觉出祁白严第一次谈恋爱的状态来的――譬如现在。
“好。”祁白严将书收起来,“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