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晨杜四喜煮好粥,就去前院租自己铺子,卖馒等吃食的田家食铺子。
高福儿算是半个客人,自然是陪了酒局。
晋阳城,是庆光帝李亚子定下来的新都。房价嘛,自然是不便宜了。
当然,这食铺子的买卖面上是田徐氏守着,她家闺女田小花主要的活计,就是在厨房内和面馒等吃食。
领了兄弟们到家里吃酒。
初十,天晴,云清。
杜四喜对丈夫赵洪英的大方,有些数了。
“倒不是难事,就是不知成亲的话,兄弟对未来的弟妹有什么要求?另外聘礼准备出多少?一般晋阳城的闺女出嫁,光是聘礼银子少不得二十两。当然,这还没有算上了六礼的数儿。”杜四喜拉红线,总得晓得了标准。要不然,光想着当月老,两没说合好,那纯粹就是自讨了苦吃。
“徐婶子,菜馒要四个,肉馒要六个。”杜四喜拿了铜子,递给张罗食铺子买卖的田徐氏。
“再则嘛,他归我手里,是个得用的兄弟。如果新娘子不超了二十五两银子的聘礼,都能算成事。比一般人家下聘多出来的五两银子,算我给他添点是新婚的喜礼钱。”
“他是什么情况,媳妇你也知。在营里,了算上他自己在内的十号人。”赵洪英想想后,又:“要说家底,大攒了一笔钱。娶妻自然是比着一般人家的聘礼下。”
“真娶妻了,兄弟会安家在晋阳城里吗?”杜四喜有些明白战场上的生死兄弟情,她没准备反驳了丈夫对大婚事的热心。于是呢,杜四喜就是细致的又问了句话。
合着自家拉红钱,还贴喜礼钱?
“相公轮值休假,
要杜四喜的观察,田徐氏的闺女,田小花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杜四喜对于这等人情来往,自然是不拒绝的。趁着机会,她干脆把家里的豆腐拿来,了差不离一桌子的豆腐宴。这也算是用自家的材料,省钱省事嘛。
田徐氏年纪在四旬左右,膝下有一儿一女,丈夫早年被晋藩拉壮丁,上战场时送了命。田徐氏没改嫁的意思,专心守了儿女过日子。目前一家子人在晋阳城里的生活,指望着的就是田家食铺子。
杜四喜和张绿珠则是避了席,二人在厨房里用了饭。
鱼香豆腐、肉沫虎豆腐、清烧豆腐、红烧豆干,再加上咸甜豆腐花、清炒小白菜、凉拌小葱豆腐,一盘子下酒的油炸花生米。这一桌子家宴八个菜色,虽然算不上特别的丰盛,但是对于赵洪英邀来的同营弟兄吃吃饭局,亦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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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洪英跟杜四喜说了话,:“大那里,我是答应帮他说门亲。你看看,能不能在近,给寻摸个合适的人选?”
赵洪英笑:“八成如此。只是眼下,大手里有些紧张,可能住下来,也是先租个房子。”
杜四喜对于丈夫赵洪英提的拉红线,那么一回事是挂念在心上。她一阵子的琢磨后,还真是瞅到了合适的人选。
“杜娘子舍买肉馒搭饭,是不是赵都下差回来了?”田徐氏接过铜子,给杜四喜拿来的小篮子里,一边装上了共十个馒后,一边打趣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