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哪吒的笑容僵在脸上，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掉下来。他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小家伙要怎么办？”卡弥莲指了指哪吒。

        随后，X先生被抓获，一个月不到，与他相勾结的各门成员都被一一问罪，等待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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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从通风口撤离。

        “据本台最新收到的消息，反改造人种组织高层已经获救，进行救援的是改革联盟成员。成员宣称本次事件并不是他们策划，而是模仿犯所为。下面是对获救的反改造人种组织成员进行的采访。”

        哪吒了一个很长的梦。

        “孩……孩子。”

        他梦到敖丙将他从泥潭中救了出来，又把他推了下去。

        哪吒像是终于鼓起勇气，抬起笑着看他。“你不用有负担，我会自己养的，别人不会知你是他的父……”

        哪吒在他怀中哭够了闹够了，像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气，声音一点点小下去，陷入了沉睡。

        哪吒低下，耳朵红了起来。“还有一件事……”

        三十分钟后。警车包围了大楼。

        敖丙点点。

        “敖丙！”哪吒从梦中惊醒，汗水早已濡了衣服。

        敖丙正站在窗前，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去。“好些了？”

        敖丙把哪吒抱到床上，帮他整理好被子，低下安般吻了一下他的额，走出了门。

        他梦到敖丙温柔地对他，然后又伤了他。

        最后，他梦到敖丙笑着，向他开了一枪。

        “什么？”

        李靖出现在镜里。“我们手中有足够证据证明实施绑架的幕后黑手是医疗产业巨X先生。我们将把证据递交给相关门并合调查。”

        （四十五）

        敖丙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这件事。

        “在你昏迷时，我已经让人把孩子打掉了。”敖丙别过，不愿看到他的笑脸。“抱歉。”

        哪吒发疯一般一拳拳捶到敖丙上。“你就这么恨我吗？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恨我了？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亲手毁掉？你说啊敖丙……你说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整张脸都埋进敖丙，抽泣着。“是不是谁都可以有你的孩子，只有我不行……”

        敖丙叹了口气，没有任何解释。

        “枪中的子弹是我们特制的麻醉弹，我本来就没想过杀X先生。”敖丙走到哪吒面前。“现在X先生已经被抓，你可以放心了。”

        卡弥莲打开耳机。“收到妲己的联系，他们搞定了。不愧是妲己姐。”

        哪吒有些困惑的看看他，看看自己。“我没有死？”

        敖丙没有回答，只是扛起他，走了出去。

        敖丙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想让你成为异类。”

敖丙收起自己的平板电脑。“文件拷贝完毕，咱们也该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