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时布鲁斯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向席勒，但席勒只是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把席勒送到哥谭大学后，布鲁斯嘱咐，“如果不舒服就打给我。”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个人的望被暂时抛之脑后，布鲁斯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翻下床去洗漱。

        “教授？噩梦了？要不我们先起床吃早饭？”

        两人分开后布鲁斯坐在车里，久违地出了一个相当困惑的表情。然后他发了个消息到正联的群里。

        布鲁斯半抬起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倒下去，整个埋进席勒的颈窝里蹭。

        安娜的消息紧随其后，“说真的布鲁斯，我觉得有些宇宙魔神罪不至此真的。”

        他只好举手投降，“哥谭大学现在可是全美名门，而且因为教授你和我的关系，很多人会盯着你的，我只是需要确保你的安全。”

        “教授，早上好。它想你了。”

        席勒快速解决洗漱问题，然后在离开浴室的时候发现了门外的便条――今天开学典礼的套装我帮你选好了，放在床边的衣架上了。

        布鲁斯的右手被席勒枕了一晚，左手揽抱着他的腰，这时也不安分地从睡衣中伸进去，用指腹轻轻拨弄席勒的首，然后听见怀里的人轻了一声。

        席勒换好衣服，接着决定按照既定行动下楼吃饭。

        席勒有点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韦恩庄园的布局他了熟于心，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餐厅。

        正宇宙。

        大约是睡意朦胧尚未散去，布鲁斯没注意到怀里的人僵了一下，将席勒的方才的息误解了同意。

        席勒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平静沉稳，带着一种目光以外的审视和判断。

        “教授，天亮了。”

        这样的场景让他感到有些荒谬，但来不及酝酿多余的想法，布鲁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教授，再不快点你要迟到了。就算现在哥谭的交通已经很通畅了，但路上也还是需要时间的。”

        他动作温柔地将席勒翻过来，手肘作为支撑，正面压在了席勒上，想要去亲吻席勒的脸颊，然后就看见了下方席勒略显僵的表情。

与灰烟，爆炸的声响从远方传来，将一角的地平线点亮，映出前方的矮楼剪影。

        “没事吧？怎么了？你的灰雾呢？让它帮你检查一下？或者我们去医院？”

        布鲁斯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席勒还坐在床上发呆，布鲁斯在门口敲敲门板引他的注意力。

        ――自己最近有什么惹席勒生气的事吗？不至于啊？

        哈尔的消息来得最快，“天呐，那你还不赶紧看好席勒教授！”

        “不，不需要。”

        他亲密地亲吻席勒的侧脸，下半的因晨而微微发，隔着薄薄的睡抵住了席勒的，用轻柔且亲昵的语气咬着席勒的耳朵求欢。

        有那么一瞬间，茫然、失措以及恨同时出现在席勒的眼睛里，接着在他一眨眼之后消失无踪，恢复那属于灰色的平静。以至于布鲁斯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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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什么宇宙魔神入侵之类的迹象吗？我觉得教授今天的状况好像不太对劲，我差点以为他被掉包换人了。”

        黑色的发梢落在席勒的脸上，有点，于是席勒也慢慢从睡眠中醒来，睁开了眼。

        “教授，快起床，你今天还有行程呢。”

        吃饭的时候布鲁斯不动声色地问，“我载你去学校？还是你自己开车去？新建的立交桥绕的，你别又迷路了。”

        席勒看了他一眼，下床，然后在站起来的时候两发摔倒在地。布鲁斯实实在在地吓了一，快步上前扶起席勒。这次他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扶住席勒的时候，席勒的僵了一下，一种自内而发的抗拒感被现出来，但席勒没有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席勒看着洗脸台上成对的洗漱用品愣住了。漱口杯上甚至还定制了手写的激光雕刻装饰。一个银灰色的杯子上是布鲁斯的字“教授”，一个黑色的杯子上是自己的字“一只蠢蝙蝠”。

        布鲁斯借着门口玻璃的反光看到席勒迟疑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了自己的背影一眼，开始发呆。

        “负宇宙……”

        阳光透过窗帘照到布鲁斯的脸上，然后眼底下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一双蓝色眼睛慢慢睁开。

        席勒自然只能答应。

        布鲁斯侧躺着蜷缩在床上睡觉，他的教授被他抱在怀里，同样闭着眼还没醒，两人相似的姿势如同复刻。

        而席勒掀开眼看了布鲁斯一眼，“那你在我西装上装的那两斤监听是用来好看的吗？”

        布鲁斯感觉到有一神经在自己脑子里动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去，让席勒自己站起来。

        布鲁斯愣了一下，这个语气，不像是装的啊？

        席勒走进主卧浴室，关上门，洗了一把脸，双手撑在洗脸台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然后难以抑制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