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完，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布鲁斯握紧了。

        哥谭医院，众人把席勒按在病床上围住，席勒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无力。

        “但是我没有想到，布鲁斯的反应居然会那么大。他完全不顾损失，冲到了狂笑的据点把我抢回来，然后把我囚禁起来了。再然后，我就到了这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狂笑可能已经被我……”

        哈尔犹豫着问，“所以您是怎么理的？”

        在场所有人想象了一下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本宇宙的情况，都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狂笑把我抓了起来，想要在布鲁斯的眼前杀我，但是我给了他一个更好的选择。”

        “呃，不，没有。”

        布鲁斯坚定地点点，席勒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题是他是狂笑之蝠的。”

        “而黑化蝙蝠侠的诞生，往往需要再次迎接一次神上和情感上的，就像是当年在犯罪巷发生的事那种程度的，蝙蝠侠无法再次承受的巨大冲击。”席勒看了一眼在外围，发现杰森不在场才叹了口气继续说，“甚至严重程度必须比小丑杀死杰森还严重。”

        “……什么选择？”

        席勒看着周围人的表情皱了一下眉，“你们到底在紧张什么？我还活着不是吗？”

        布鲁斯坐在床边，“我们还是聊聊狂笑吧。”他的目光在席勒肚子上停留了一下，又非常不满地挪走，“另一个宇宙的我变成狂笑了？”

        “比起单纯的杀我让蝙蝠侠黑化，无论怎么想都是让蝙蝠侠重视的人变成另一个狂笑来得更刺激吧？何况我本就是小丑，从逻辑来说完全可行，只要再加上一点蝙蝠侠的成分，公式就能成立。”

        那一点蝙蝠侠的成分，显然就是狂笑自己的生物细胞，现在席勒内的胚胎。

        “狂笑本来是想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黑化蝙蝠侠，但是当时的布鲁斯还没有黑化，所以他在见到那个宇宙的布鲁斯后改变了主意，他很看好布鲁斯的潜力，想要亲手制造出一只无与比的黑化蝙蝠侠出来。”

        席勒抬看他，表情像是吃了一万只苍蝇，“你要养他？”

        布鲁斯倒抽一口气，“他甚至都不是另一个宇宙的我的？”然后神情开始有些迷茫，“那个宇宙的我，这么菜的吗？”

        “总而言之，让蝙蝠侠再次失去一个情感定位上的无可替代之人是个好选择不是吗？”

        席勒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在场所有人都本能的脑补了他没说完的半句话。

        “什么？？？！！！”克拉克和布鲁斯的惊叫声差点穿透整个哥谭。

        席勒只好闭嘴，因为他看着面前这个活生生的情感充沛的克拉克，就会想到负宇宙那个被成人干的克拉克，这勾起了他非常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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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席勒的表情实在太过一言难尽了，安娜伸手在空气里压了一下。“教授，也许你愿意为我们解释一下那个宇宙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之，狂笑有在负宇宙找黑化蝙蝠侠自己打手的习惯。他来到了我那个宇宙，当时哥谭的情况虽然总是在一种不可抑制的世界规则之内下，但在大家的合下总来说还算可控。”

        他把手拿开，看着众人摊了摊手，“别误解，我刚才只是在嘲笑狂笑之蝠。”他出一个有点嫌弃的，标准的席勒的表情，“太没有美感了。”

        话题总算被拉回正轨，席勒先简单说明了一下狂笑的起源，然后开始解释前因后果。

        众人只感觉到骨悚然，完全不能理解席勒的笑意从何而来。

        ――别问了，跨宇宙级别的。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不是这个宇宙的席勒。”

        “天呐，教授你还在在乎宇宙吗？重点本不是宇宙，是你是席勒。”克拉克看起来非常悲伤。

自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有些手足无措，“教授……席勒，我可以养他。但是你得保证你不会离开我。”

        席勒摸了一下脸，让人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后一种低低的笑声从他的手底下穿出来，“把我成狂笑席勒。”

        布鲁斯的手有点发抖，“我很抱歉，我知我不是那个布鲁斯，但是……教授，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