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暂的间隙里，小丑在另一个维度掐住了他的脖子。

        “真锐，但我不知。这是实话。”

        “啪——”

        “他们是罗尼准备的神秘仪式中一些必要的牺牲。当然，看起来他准备得有些过多了，所以他在事后理掉了一些。最近哥谭义警在儿童拐卖案里大显神威不是吗？”

        “噢，我们本不该这个时候见面，那只蝙蝠还没把你装点成一只小鸟，带你和我好好认识。”

        蝙蝠侠对富人区正在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从刚才的幻象中察觉到一熟悉的气息，让他联想到席勒出现在韦恩庄园前夜那晚的梦。二者之间的联系让他一直以来所怀疑的那个隐藏在席勒背后的纵者似乎有了的形象。

        蝙蝠侠重新看向这巨大的生物遗蜕，确信自己看到了祂在物质层的本质。

        “这些和哥谭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康斯坦丁摆出一个无辜的神情，然后看到蝙蝠侠冲着他抬起手肘，拽紧了拳。他后退一步，感觉到自己一年前被蝙蝠侠揍过的鼻梁跨越时空般又开始痛了。他默默出个投降的手势。

        蝙蝠侠的手肘向后收了一下，出

        细长手指挨个贴上木质椅背，抹了油彩的诡异笑脸从席勒的后探出。

        “哈哈哈哈……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罗尼的幕后是谁。”

        “噢别这样……好吧，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哈哈，如果蝙蝠侠知他的小鸟出这样的事，会笑出声来吗？哈哈哈哈，这可比敲碎那只小红鸟的骨有趣得多。”

剖开。”

        那些巨大的眼球现在看上去更像是无数个堆积在一起的光球，现在它们只呈现出衰败的死亡般的灰，但依旧隐约闪烁着贝壳般的光泽，蝙蝠侠可以想象它彻底活着时通透的，变幻莫测的模样。

        那只手离开椅背，抓向席勒的肩膀，而席勒准备闪开。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时候，蝙蝠侠掀开了帷幕。

        康斯坦丁在蝙蝠侠耳边打了个响指，几乎是立刻引来了蝙蝠侠一个不满的眼神，但康斯坦丁反而松了口气。

        “好吧，我知哥谭人向来有种什么牛鬼蛇神来了都不怕的胆子。但你上还带着祂的标记，就这样直视祂，疯掉已经算是走运了。”

        但这说不通，罗尼只是一个黑帮，哥谭最典型的黑帮，花时间关注神秘和魔法对他来说还不如去关注最近军火的国际价格。

        当蝙蝠侠直视那巨大的遗蜕，那无形闪电击中蝙蝠侠的同时，也击中了席勒，席勒的视野与遗蜕上无数颗眼球同调，看向了远在港口区仓库的蝙蝠侠。

        蝙蝠侠对康斯坦丁所描述的危险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但是，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哈哈哈。”

        人类对巨物的崇拜与恐惧几乎是刻在基因里的。当他以绝对坚定的意志力拒绝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想要进一步碰祂，顺着那裂口深入内一探究竟的诱惑后，整个仓库似乎都安静下来了。

        “我也才刚刚接手。”

        “当然，那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在接手后知的。我虽然是个烂人，但这种事，说实话，未免还是有点烂过了。”

        狂热的刀尖向内，把自己打开。前菜的味略为寡淡，但尚能入口。席勒小口品味，然后听到后传来一串连续不断的笑声。

        无论再怎样难以解释，难以抗拒，也许祂上还带有一些神秘学的要素，但终究只是一块长着手的巨大肉块罢了。

        然后他听见蝙蝠侠说“不”，拒绝像一钢铁的手，掐住了他，暴地搅散那些甜美幻象，饱满的草木僵化枯萎，巨大的花朵怒放着凋谢，令他有短暂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