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什么，夸他中午那顿饭得真好吃，我好久没吃过这么温馨的住家饭咯。

        瞬间石白瑛已经倾到熊霁山面前，好似好多年没见面的老友，揽住了熊霁山的肩，重重拍了两下。

        他娘的，手都麻了，这家伙力气可真大。

熊霁山伸来：后会有期咯，老熊？

        车厢里的春月语气若无其事，一句话便直接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让他丢弃好久，好久了

        他握紧拳，松开，再握紧。

        石白瑛眸色黯下来，即便嘴角还有笑，但也没太多的温度：累死了，还得整天疑神疑鬼，就怕哪一天，让仇家找了上门。

        他走回自己的车里，点了颗烟衔进嘴里。

        不启动车，也不开窗，任凭白烟将车厢一点一点灌满，随着闷热空气，覆在他脸上上，薄薄一层仿佛廉价劣质的假。

        说完，手往下探进她牛仔腰，长指从尾椎骨一寸寸摩挲而过，最后落在她小菊口轻轻敲。

        呵，怪不得要跟踪他那么多天。

        我们干的可是过命的活，彼此不信任的话，要怎么相下去哦？早没命啦。

        石白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点点：说的也是。

        石白瑛压住她后脑勺，仰吻住她嫣红嘴，低笑：让我找找看你的尾巴在哪里呀

        一手从春月衣服下摆钻进，石白瑛直接捂上她的腰背，另一手从她脖侧拂过，手指顺进乌丝内，掌心就在她耳侧暧昧地搓出滋滋啦啦的声响。

        那你干嘛一开始要跟踪他，不直接来找我？

        石白瑛懒懒倚着椅背，倏地捉住她作坏的手指，拉到边，用力咬了一口。

        春月回应着他的吻，呢喃也在齿间：那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不累吗？

        熊霁山想先松手，没想到石白瑛还扯住他。

        在咙里的笑意渐，石白瑛边吻边问：哦？狐狸尾巴是在这里吗？

        石白瑛将驾驶座后的黑布帘拉上，挡住司机视线。

        她取下石白瑛挂鼻尖的墨镜，挂在自己领口上，笑得人间无害的模样：那我呢？小白哥哥也不信我吗？

        吞山，是他卧底在梭温集团时用的缅甸名。

        春月把墨镜架到发，微斜着脑袋看他：你刚才跟老熊说什么了？

        手背绷紧的肌肉鼓起一两青，宛如在裂开的黑色焦土中肆意窜的熔浆，两人沉默地角力着，渐渐的，彼此力气大到连小臂肌肉都开始有几不可察的颤抖。

        一下就能让人拆穿。

        春月被他搞得又又烦，递手给他。

        春月指节一勾，抠了抠他手心：你这些年为什么没找搭档？

        不知，他拼上命同他打上一场，有没有半分胜算？

        石白瑛抓住拢进掌心中，拉到前有一下没一下着着细长却坚韧的手指，他指腹的薄茧刮过她掌心的，淡声问：你很相信他们？

        我好奇嘛，看看我小疯子边的男人都是什么样子的。石白瑛伸长了手指，碰碰她肩膀，又戳戳她小臂，一大堆小动作：是你之前说他干活干净利落，哥哥帮你试试看手，怕你被拖后嘛。

        他摇摇，说：我无法信任别人。

        要走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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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尔法在夜色中驰骋，驾驶座方向盘旁摆着几手机，香港司机着耳机，和同行或谁着水，说等会回到香港还能约个夜粥，再去找个相熟凤姐或骨妹打一发。

        两人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一人嘴角挂着痞笑，一人嘴角抿紧耷落。

        保姆车转弯时，车胎与停车场地面摩声相当刺耳，熊霁山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完全听不见摩声后他才动了动手指。

        *

        攥紧的拳从袋拿出来时已经松开了，熊霁山握上他的手，没用什么力气，也没有吭声。

        你？你狡猾得不行，跟只九尾狐狸一样，我怎么敢相信你？

        真的？

        他凑近熊霁山耳边，低声：我觉得叫你老熊还是有些不习惯，不如叫回你吞山？

        在窗外飞逝而过的路灯成了春月黑眸里的星，石白瑛伸手去抓，却让她逃开。

        春月一个翻跨过中间过，轻松到男人上。

        烟烧完，熊霁山又点了一，每一口都得好重，火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纸烟。

        不料石白瑛骤然施力，熊霁山拧紧眉心，同时收紧手指，回以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