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车走了,后面的车猛响喇叭,石白瑛了口气松开她,眸色黯如墨:要是他们看见,我要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这浴室灯光竟是荧光粉色的,低俗得不像话,淋浴间的玻璃爬着薄薄水垢,像个洗不干净的鱼缸,进了尾巴缠在一块、撕咬着对方的两条斗鱼。
以前是没套就不给,但最近春月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放任他们。
挤进半颗的让媚肉咬得舒服,石白瑛的刘海让水淋得贴在额前,令女称羡的长睫也粘成一簇簇,他好像在自言自语:要破例吗?
肉抵到泥泞花田尽时,石白瑛埋在她肩膀上,牙齿嵌入白肉,用力咬出个牙印。
天停车场不遠有个城中村,规模看着还没有春月以前住过的那一个大,错综复雜的巷弄里霓虹灯牌闪烁,两人避开一个个监控摄像,找了家隐在巷弄深的时钟房。
我考慮的不是这个。石白瑛叹了口气,往上了,便开紧致仄的口,唧一声,送进了一截硕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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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只舒服了一半,有一半还是空虚的,她半眯着眼直接往下坐,又吃下了一截:那你考慮的是什么呀?
春月拎着箱子笑他:你怎么一边跑路一边丢装备?上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啊,没有的话我可以借你钱哦。
她笑得时候小腹震颤,连带着甬内的肉咬得他尾椎发麻,石白瑛开始腰抽送:你的那些男人都不舍得殺你,可能连欧晏落也下不了手。
他们是名符其实的高危人群。
春月一只儿让他捧在臂弯,另一只儿堪堪踮住瓷砖,双臂如藤蔓攀着石白瑛的肩脖,水珠挂在她睫尖尖上,轻轻一颤就如蛛网上的珠落下来。
至于那几个他和春月放跑的人质,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好说了。
这辆埃尔法不能再开,出了高速口后石白瑛找了个天停车场把车停下,并打开引擎盖,脱下腕表丢了进去。
如石白瑛所料,高速口目前还没有设卡,可见已经有人第一时间把消息压了下来,不出意外的话,停车区的尸、汽车、弹壳、血迹都会被理掉。
艷俗的灯光把花洒出来的热水染成了成人用品店里出售的春药,看似廉价,却药效极强,一点点浸入他们的肌肤里,让他们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饥饿。
他知自己以后会深深迷恋这种温度,这时再想同她保持距离,已经来不及了。
今晚这个模样过关有点风险,两人决定先找地方对付一晚,明早再继续出发。
抵住口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没套。
他本无心牵连无辜者,可仿佛只要殺戮之神经过,那个地方就会被他的怒火烧成寸草不生的焦土。
我手机里有这个月的检健康报告哦。她双目灼灼地看着他。
石白瑛压低鸭帽,从她手里接过轻飘飘的箱子:那麻烦小富婆包养我一晚咯。
等到警察到场,只会看到一个一片狼藉的爆炸现场,看似哪里都是线索,但实际上有用的线索都被清除,假线索则会把警察引导到早已安排好的替死鬼上。
她倾着他的下巴:哥哥,要还是下楼去买套呀?
春月倒不觉得疼,石白瑛没有用真力,她咯咯声笑:这我可不敢保证啊。
接着便吻到了一起,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春月赤着到石白瑛上,在他耳边呢喃着你快点。
春月,你可不要与我为敵啊。
或许还会在现场放一些误导的证据。
不需要证件,春月给了一千块钱现金,守夜的房东开心得双手奉上房间钥匙。
积家表是个改造过的微型炸弹,可遥控爆炸。
殺手经常需要接到陌生人血,黑鲸要求每个殺手每个月都要血检。
石白瑛的行李全炸了,而春月从来不帮他们准备套子。
宛如匕首刺进了和的甬深,石白瑛能清楚感受到春月的温。
而且两人虽然在车上各了一次,可还遠遠不够,他们需要更多的爱来排解掉心里奔腾不已的望和冲动。
锁门,把电视柜推到门后挡住,检查有无针孔摄像,研究窗外的撤离逃跑路线,两人一声未出,就已经默契十足地完成了这些入住步骤。
他俯首,在她嫣红水上咬了一口,狭长眸子似笑非笑:要是你与我为敵的话,我不会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