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但是明天一早还有采访,我们娘俩得装装样子……后面妈妈会把它卖了,最好卖给
房地产的,全给推平了。妈妈会拿着这笔钱给你
手术,宝贝你很快就能变得跟以前一样漂亮了……”
江春蝉又交不出房租费了,那个胖的房东却不生气。
家人……
向樟神情慌乱,跑出了出租屋。
女孩大约15、16岁,卫衣帽檐下的脸颊有一大块烧伤的疤痕。看得出过祛疤手术,可效果不大。
“看看这个姐姐,多,穿着校服多
啊……”
对了,阿春提到过她有个妹妹。
【我记得你妈妈之前是想带你去买羽绒服才会被我撞倒的,你现在有衣服穿吗?要不要哥哥买两件给你。】
向樟拿起手机,看到联系人他接了电话:“喂,姥姥……”
向樟在女孩眼中看到震惊,他关了门,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这间房子的家几乎已经搬空,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只剩下一张可以用来吃饭的桌子。
桌面上刻满了字,每一笔都很深,寄托着刻字人深沉的期许。
“有那么奇怪的人吗?可能是染发了吧,现在你们小年轻不都喜欢染发吗?”
【不用了哥哥,我的家人有给我买衣服,哥哥留着钱给自己买吧。】
“阿春,我好想你……”男人蜷缩在床上,渐渐低泣。
“远国,你对孩子那么凶干嘛!”
很快隔响起了男人的闷哼声以及女人夹着嗓子佯装的呻
声,电视机里出现了一对在床上交缠的肉
,响起了同样淫靡的
爱声。
……
“傻小子,这种女高中生题材的才好看,老是看那种外甥强小姨的片干嘛?”
“妈妈,隔住着个
发全白了的男人,可他的脸看着好年轻……”
良久,他从黑暗中抬起,发去一条信息。
那是他卷得最成功的两。
向樟脸色大变,仿佛被人及到了逆鳞:“不要把你那些恶心的词用到她
上……”
回到出租屋,房里淫靡的气味还没彻底散去,卧室是关着的,他能闻到里边隐约传出烟草味。
江春蝉没有埋在桐塘公墓里,她回到了故里,她回家了,自己找不到她。
“……”
向樟把一大碗汤面吃完,躺回到床上。
“混账东西,你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从戒毒所跑出来了!你这个不孝子,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婊子卖淫妇了!如果还不回来,我就和你断绝……”
约莫半个多钟,房东提着子一脸满足从出租屋离开,看到江迟看的碟片直骂他没眼光。
“阿樟,是阿樟吗,怎么那么久都回来看姥姥了……”
“妈,我不想看到这房子,今晚真不能住酒店吗?”
房东满脸横肉地对江迟笑:“乖,去叔叔那边看电视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两烟放进了玄关鞋柜上的空烟盒里。
江迟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出租屋,去到了隔。
了,他开门去领,正好和旁边出来倒厨余垃圾的房东女儿打了个照面。
他打开了电视机,随便拿起一张花花绿绿的放到了碟片机里。
通话里乱作一团,以一声“妈,你怎么了妈”结尾。
“不过隔房子……听说前不久死了个
毒女。”
“郭立冬这混,老是招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租客,房子也不好好打理!还有这么多恶心的碟片,啊啊啊气死人了!”
她把男人迎进出租屋,让江迟出去。
“那就再放宽你一周时间,一周后就得把房租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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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电话又响了。
信息上面的两条内容是:
“能让我……见见你妈妈吗?”
“我得回去了。”江迟没和他过多交谈,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