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勇气,再一次轻轻抚摸着鞭柄,纹路从指尖传来,很有质感。
回想着刚才的摸到的感觉,很柔,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冰冷坚。
她双手捧着木拍,脸已经红透了,“先生,这个可以吗?”
“是,先生。”
沈萱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以为他不满意,抓住内两侧,准备脱下。
她不敢看凌风,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脱掉内衣。
凌风起接过她手中的木拍,略微掂量了下,“可以。现在趴在椅子上,手抓住椅子两边。”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现在完整的重复一遍规矩。”凌风的声音很冷。
沈萱有些扭的走到墙边,看着满满一墙的工,不知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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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挨打时不能大声喊叫,不能乱动,如果犯错,就会重新开始打。”沈萱真的不想挨第二下了。
直到沈萱按照他的要求站好。
就在她还在纠结如何开口时,凌风并不给她时间。
木拍的表面都被打磨的很光,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和他们的主人一样,看起来很沉稳。
想到凌风还在后,她不敢让他等待太久,最终选择了一个长方形的黑色檀木拍。
“挨打的规矩记住了吗?”
指尖轻一黑色的鞭,又慌忙缩了回去。
“是,先生,记住了……”
沈萱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边缘,屁缩着,小弯曲着,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样子站着。
“伸直,屁撅出来,腰直,收腹。”凌风拿着板子,每说一个地方,板子便拍着一个地方。
自己解开衣服,暴在男人眼前,无疑是要她亲手打破自尊。
心里记住,和从自己口里说出来,还是有差别的,她张了好几次口,都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他静静地看着她,并不着急促。
“去工墙那里,选一个你觉得可以接受的工过来。”凌风拿出一张靠背的椅子坐下。
板子毫无预兆的抽到屁上,突然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忍不住倒一口气。
如果不是要用到她的上,她想她会非常喜欢这黑色的鞭,但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自找苦吃。
“是……”一瞬间她得救了。
“不害怕……”虽然她的声音依然再发颤,眼神却坚定很多,转对上凌风的眼睛。
“不用脱,这样就可以。”
凌风点了点。
什么?
她紧紧的抓住裙摆,眼眶有些微红,最后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凌风看着她的,修长的双,充满力量与弹,纤细的腰肢,似乎一折就断了,小巧的,看来有些发育不良。
还有粉色的Hellokity内。
“乱动了……也喊出了声……”她几乎带着哭腔说。
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长裙落在脚边,她用尽全力气,才没有落荒而逃。
沈萱简直羞耻到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尤其是板子停在屁上时,一想到现在她只穿了件内趴在椅子上等待挨打,屁的肌肉都在抽搐。
“那么现在可以开始。”
确实有一瞬间后悔了,她甚至觉得凌风就是个变态,可是一想到妈妈还躺在医院,她就告诉自己不可以放弃。
“把裙子脱掉。”这是他下达的第一个命令,简单暴。
凌风背对着她,从镜中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背影,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墙上的工。
“原本二十,现在翻倍四十。念在你是第一次,允许你可以喊出声。”
沈萱的目光被一排木质的拍子引,按照物理方面来说,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拍子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刚才犯了几条?”
“重复一遍。”
原来被打屁是这样疼!她心里想到,但更多的是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