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云中歌抱着眠棠,让她的上半shen靠在自己怀里,此刻她光洁的shenti上出现了蛛网一样交织的红痕,遍布全shen。
云中歌摸了摸那些红痕,这些痕迹虽是从pi下出现,却ju有一定隆起。
他看着抱着双臂在他怀中缩成一团的眠棠,眉tou紧皱地问:“你到底受了什么伤?”
眠棠现在整个人很不好受,那种从骨子里上泛的疼痛又来了。如果说痛经的痛只集中在腹bu就让人难以忍受,原shen受的伤算是把这种疼痛扩散到了全shen。
她想起胧夜说的,“那就还不是很疼”――原来之前发作的的确只是小打小闹,只能称作不舒服,现在才是大招,足以把她放倒在地上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了。
天呐,谁来阻止这种疼痛,她愿意为对方zuo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
“你怎样了真寅?到底哪里难受?”看着爱人痛苦的反应,云中歌的心态逐渐焦躁。
“我……需要胧夜……”眠棠已经新疼出了一shen的汗。
云中歌从她口中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眼中的光闪了闪,轻声dao:“好,我先带你回去,然后就叫他来。”
他拿过一旁的衣物简单地将眠棠裹了起来,带她瞬移回到小竹屋,将人在榻上安置妥当后,他又瞬移至胧夜的居所前,将他叫了出来,言简意赅dao:“阿寅的伤发作了,你有什么办法?”
胧夜没有废话,跟他一起瞬移至竹屋,查看眠棠的情况。
此时眠棠也发现了自己shen上的变化,看着shen上新出现的这些痕迹,她听见胧夜站在床前对云中歌dao:“这些红痕原是她先前所受的外伤,被我们用药膏涂抹后本已消失,只有在内伤发作得狠了时才会跟着再浮现。”
刚受雷劫时萧真寅shen上的伤比现在严重得多,毫不夸张地说,那时她整个人是糊的,黑得跟一ju碳一样,被他们一群人想尽各种方法、内服外治后才恢复了shenti的外伤,神魂伤的损失不发作得深了gen本看不出来。这些密布交错的红痕就是雷电劈击的痕迹,当时她shen上都是这种蛇一样蜿蜒的裂口,里面血肉模糊。
“如何gen治?”云中歌问。
“要么自行修炼恢复,要么与人双修。总之,丹药能zuo的已经到尽tou了。”胧夜说。
云中歌听毕默默不语。
胧夜送阿寅来自己这里时,他听到了,听到了胧夜说的那句“既然你不愿意双修”。
一个多月没见过她,再见面,听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她果然还是嫌他上次zuo的过分了。
他本是这方山川中独自修行的一条白蛇,没有名字,也没有跟人打过交dao。虽然极偶尔的时候,会有人从此chu1经过,在他修炼的水潭边短暂停留,但几千年来,他从没想过要跟人产生交集,遇见人都是本能地躲得远远的,安静盘踞在潭底深chu1。
从某一天起,萧真寅出现了。那时她经常喜欢去他栖息的这方寒潭里沐浴、修炼,xi纳此chu1的丰沛灵气,一个月中要来这里四五次。
起初他一直躲着,但是萧真寅和别人不一样,她在水中一呆就是一天,除了玩水还要修炼,她入定时他就守在他的dongxue深chu1,默默观察她,看着她的luoti在清澈幽暗的水中发着一种奇异的光。
萧真寅其实从一开始就知dao水里有东西,是一种动物的气息。不过她能感知到对方对她的意图纯粹中xing,一直以来只是在默默打量探查她,没有别的动作。既然如此,她也不想zuo出什么打草惊蛇之举,毕竟是她来到了人间的地盘,人家很有可能在这里盘踞多年,早已把此chu1当成家了。
她继续泡她的潭,打她的坐,直到有一天,那个生物终于按捺不住好奇,慢慢探出tou来朝她接近。
一个雪白的蛇tou慢慢从水中升了起来,远远地看着她,那双黑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