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狼狈也不知是谁害的,但他现在不想说话,鼻腔咙都火烧似的疼,口也刺痛发涩,呛水的感觉过于难受,一个字他都不想多说。
无论是因何变成这般模样,此刻的沈兰摧看起来格外的脆弱,但晏琢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见着这样的沈兰摧,只觉更加兴奋。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只能委屈兰摧,别教人看见了。”
“不必。”
他现下又恢复成温柔贴的好情人,沈兰摧回神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何时穿好了衣,帮他也系好了衣带。
“真是爱逞强。”
“你……”他好不容易咳顺了气,全都提不起力气,瞪了一眼晏琢,便要去将发带取出来。晏琢按住他的手,反而将最后一截也了进去,发带饱了水,正是糙滞涩,填的严严实实。
胀,留了几深深的齿印。一长发滴着水,散落在衣襟和水中,满脸都是水迹。
晏琢搂着他的腰,天旋地转一沉一浮,再出水时小船竟被晏琢不知用何种办法翻了过来。沈兰摧抿着嘴,跪坐在一旁,里多了不少东西,怎样都别扭,晏琢却好像丝毫不知他的不适,笑着说不远便是温泉别馆,先去换一衣服。
他站稳后又瞪了一眼晏琢,晏琢便装模作样地伸出手,作势要扶,沈兰摧正是看他不爽的时候,自然避开,拍掉了他的手。
晏琢扯掉他脑后的发带,在手上卷了卷,将水与浊,一并堵在了他的里。
沈兰摧的脾气倔,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开口求人,无论师长亲友,任何人都是一样。晏琢想看他求人,今日在水中就已经到了极,也不过是说几句话,叫几声晏郎。
沈兰摧自然还是摇,他子耿直,赌生死都不皱一下眉,但总来讲还是个正派人,不会随意杀伤旁人命。但晏琢不一样,他说话时虽是笑着的,沈兰摧却听不出他究竟是戏言,还是当真会这般。
“既然如此……兰摧可要乖乖夹好了。”
晏琢的步子不快,却也没有因为沈兰摧的不适而放缓,沈兰摧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低,一路吊着口气,绞紧了那,不让发带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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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取,还是我帮你取?”
他不知被蛇缠住是不是和现在一般,全都被控制着,双更是被的大开,一入水他便紧张,立即缠上了晏琢的腰,将他紧紧抱住。
水中光线微弱,抬时却能穿过层层浪花看到水面漂浮的花被推的起起伏伏。而沈兰摧也如同这花一般,被自己禁锢着,无可逃。
哪里又是这样的理由,沈兰摧不善言辞,现下又昏昏沉沉,脑子都成了浆糊,本没有力气去反驳,只是摇了摇。
晏成璧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他有今日的名声,是十余年前,以年少之,自刀山刃海中,一点一点杀出来的。
不等沈兰摧再反对,晏琢已经上前一步将人抱起,一纵便越过几曲折回廊,落在了冒着热气的温泉边上。
如晏琢所说,不远便是一座小岛,沈兰摧看不出此地与别的岛屿有何不同,一定要说的话便是花木格外茂盛些,或许是因为地热的缘故。
沈兰摧气的想动手,却苦于不便,冷声回:“不必,带路。”
等晏琢停下,他已经出了一的细汗,口明显地起伏着。
晏琢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去亲他的眼角,满意地尝到一点淡淡的咸味,才贴在他耳边:“若是兰摧害羞,我就把遇见的人都杀了,好不好?”
“怕什么,我的兰摧这样好看,有什么见不得人。”
起时里异样的饱胀下坠感让沈兰摧的动作一滞,连跨上岸这样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吃力,晏琢就站在一旁笑看着,仿佛这些都与他无关。
“当真?到房间还要走一段路,若是掉了什么东西,可如何是好?”
还没意识到晏琢要什么,沈兰摧糊里糊涂跟着点,随后他便被晏琢再一次拖入水中。
也许因为在水下的缘故,沈兰摧只觉得这一回格外漫长,最后晏琢在他内释放的时候,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刻再次呛了水。
晏琢笑着看他,很满意现在的姿势,不必费心去掌控,沈兰摧已经被吓到了,本能地攀附在唯一能够救他的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