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难启哥哥你感受不到吗?我可是感受得分明呢,接之下,竟察觉皇叔竟有点刀子嘴豆腐心。”
他的声音显得很轻,可语气却一点都不轻。若是以前,宁月心姑且也就当个玩笑听听,可既然已经眼看着他当机立断、杀伐果决的出将鄂家满门抄斩的决定时,她便不可能将这再当玩笑了,她已经见过了这个男人最果决、狠辣、冰冷的一面,也正是他为帝王的那一面。虽说事情因自己而起,但宁月心也很清楚,即便他真的爱自己,她区区一个女子也不足以成为让他出如此重大的决定,这件事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
酆元启仍是有些惊讶,他惊叹于她恢复的速度,当真是比他料想中恢复的更好许多。他大手轻轻拂过她上的印记,声音也难掩欣喜:“看来,那几个太医的人可以暂时留着了,但若是想保住项上人,还得再观察一番。若是你的子因此而再落下什么病,朕照样不会饶过他们。”
酆元启却一脸荒谬地摇摇:“……算了,是我不该 提他。”
酆元启不禁笑了出来:“皇叔极爱我?”
他略显无语地对宁月心笑笑,很快便将埋入她前,细致而温柔地吻着她的锁骨、口,似是要用他的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大手很快覆在她前那浑圆丰满的酥上,这里还是那样柔翘,手感极好,只是这
此前宁月心便在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机会替原主报仇而发愁,她也看得出酆元启貌似也在为此事发愁,但她又能明显感觉到事情似乎没那么单纯也没那么简单。如今看来,酆元启应当是早就已经对鄂家的势力心存不满,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将他们连起,也愁着找不到机会呢,却没想到他们竟自己给酆元启主动递上了一把最趁手也最锋利的刀子,顺便还为将来的新君铲除了将来皇权之路的一带阻碍,可谓是一举多得。
切焦急,还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便是不用看他的眼神,宁月心也听得出他这番话意有所指,但宁月心还是毫不心虚地对上了他的视线,那视线之中倒是并无怒意,但明显带着玩味。宁月心抬手环住了酆元启的脖颈,故意轻笑:“那是自然,皇叔本就是情中人,对启哥哥又是极爱的,你的嘱托,他当然会竭尽所能。”
宁唐艺昕点点:“都好了,启哥哥不必再担心了。”
但无论如何,宁月心看到了酆元启眼中那疼惜怜爱的目光,也愿意相信那并非虚假,如此便足矣。帝王之爱,本就不可能纯粹,她也并不想强求什么。
但宁月心不说,也很容易想到,伤好了,恐怕会留疤。酆元启松了口气,还是禁不住又问了句:“真的都好了吗?”
宁月心倒也不是在开玩笑,酆初郢对酆元启的在意和感情她可是感受得分明,但那究竟算是“叔侄之爱”,还是“手足之爱”,还真难以说得清,但宁月心能感觉到,那的确是一种最近亲的家人之间才会有的情感,血缘亲情,是一条奇妙而独特的纽带。
宁月心微笑着对酆元启说:“好了,启哥哥,伤都已经好了,只是……”她垂下眼眸,似是有些难以言说。
衣带解开时,这一吻也停了下来,酆元启依然满眼爱怜地将她抱在怀中,他将她衣服一件一件缓缓剥下,她的也很快展现在他眼前:伤的确都不见了,就连结痂也已经悉数褪去,完全不见,她的看起来好了不少,比起记忆中那遍鳞伤的模样自是恢复了许多,却也并不是原来的模样,不细看也能察觉许多宽窄细不已的疤痕印在她的上。
酆元启也不再多问,而是再度以热吻封住宁月心的小口,不过 这次不再那么急切饥渴,多了几分从容温柔,且一边深吻交缠,另一边大手已经开始在她上游走,时而抚摸,时而,最终落在她前,为她宽衣解带。
这时,酆元启忽然提起宁唐艺昕的下巴,低声问了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皇叔可把你照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