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私密之也难逃鄂玉婉的凌,两边酥之上,如今各留下几条颜色鲜明的印子,看着教人分外心疼。酆元启试探着舐几下,宁月心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也稍感安心。
若是结痂脱落时,结痂之下的新肉会格外感些,但如今结痂早已脱落多时,肉也早就已经长好了,也再无那种感觉。也好在宁月心并不是高感的子,对于自己的伤也并没有十分在意,也尽量想办法忽略,因此心态倒是还不错。只是如今,她在欢好之时更多闭着双眼,而不像之前那样,偶尔会在被亲吻疼爱时,视线也随着男人的爱抚和亲吻落在自己上。如今只要闭眼专心享受罢了。
驿站的房间略显简陋单薄,在这深秋时节不免有些冷,宁月心禁不住将子往酆元启的怀里缩,他的大手覆着她的,显得格外温。
“心儿,是有些冷了吗?”
“唔,有点……”
酆元启很快将覆在宁月心上,灼热的膛贴合在她的之上,一下子便令她温了许多,也挡去了不少寒意。他几乎用自己的将她的子完全笼罩住,下那灼热的肉棒也很快抵在她温热的私,才磨蹭了几下,便再难以忍耐,他这时才略显急躁地将肉棒挤入她蜜之中,又很快挤入她蜜里,一口气入进去,被她紧紧包裹。
紧密温热的包裹感,灼热坚实的充盈感,令两个人倍感安心,也倍感舒适,心中和在一瞬间便被满足感包围,两个人都情难自禁地出轻微的呻和灼热的息,仿佛不受控制,径自动了起来。酆元启甚至感觉自己才刚插入便已经要被强烈的快感推至高,他禁不住皱起眉,咬紧牙关,才勉强将这一波翻涌的春给暂时压下。不行。不能这么快,他一定要和她一起多享受一会儿。
酆元启的边从来不缺女人,可他却感觉此刻的感觉无可替代。
他并没有刻意禁,也没打算压制自己的情,可南巡之中,他对随行的妃嫔幸却不怎么频繁,对一分人来说,甚至不如在中时受,但沈威皇上的酆元启总是能找到拒绝妃嫔的极佳借口,尽有人也会因此而胡乱揣测,但那些传言,酆元启从不当回事。
酆元启倒也想过或许是南巡途中奔波劳顿才让他明显有些减退,可在见到宁月心之时,他便立即否了自己这想法――他的望被瞬间点燃了,当时恨不得直接抱着宁月心就上床!
灼热的肉棒与温紧致的腔紧密贴合着,伴随着酆元启的律动和抽插摩着彼此,不断制造着强烈稠的快感,吞噬灼烧着两人的理智,令两人爱灼,缠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