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是谁吗?”
下一刻谢鹤辞便听见杀猪般的惨叫。
应时序不会刁难不相干的人,淡淡:“不用。”
“不知,那可是……”
“打人了,不会被抓吧?”
少了一个人陪着,谢鹤辞心里直打退堂鼓,他本来就恐高,决定玩这个项目已经消耗完了所有勇气,要不是有应时序在旁,他肯定跑的比孟慈还快。
几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蠢蠢动,但是看到她和谢鹤辞举止亲昵,又有些犹豫。
谢鹤辞终于决定好了,他正要说话,后突然传来一阵呼喝。
黄叼着烟,双臂纹满青龙白虎,肌肉鼓鼓的,一副社会人士的凶样,语气恶劣:“歉?这小子挡在路中间,磨磨唧唧的不走,我叫他让开,又没叫他开,还想怎么样?”
无需她动手,黄已经躺在五米开外鼻血横,保安队姗姗来迟,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
应时序冷冷笑:“蛤蟆一样的东西,跑出来脏别人的眼睛。”
她成功将对方激怒,在黄冲过来的瞬间提高音量。
应时序抬手打断:“把人带走,今天的事,我很不高兴,让你们王老板明天亲自来找我,如果不能给出满意的理结果,后续合作我会重新考虑。”
应时序神色缓和:“没事。”
“谁先动的手?”
“什么人啊。”
保安队长识趣离开。
不等谢鹤辞反应过来,说完他就溜了。
“怎么回事!”
他手没有应时序好,个子也没她高,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弱势,但他是个正常成年男,有足够的力气、胆量,而在刚才那种危险关,应时序却剥夺了他和她一起面对的权利。
“这不是正当防卫吗?死变态就该被收拾。”
“周昀。”
他明明很想去玩,却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什么?”
应时序愕然,她一时没说话,被谢鹤辞当成了默认,心里更难受了,抽抽鼻子哽咽:“我不想一直躲在你后。”
保安队长看清躺在地上嗷嗷叫的人的脸,两眼一黑,又觉得面前这个大块有些眼熟,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和应时序对上视线。
黄自觉被羞辱,脸色唰地沉下来,一双吊梢眼像淬了毒的蛇,死死盯着她。
他双发颤巍巍走向应时序,笑容僵:“应总,实在是抱歉,我们……”
背后有人狠狠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差点撞到铁栏杆上,应时序护住他的肩,面色阴沉,对着推搡他的黄冷声:“歉。”
“嗨呀,吓我一,还以为完了。”
他抬起,眼眶发红:“为什么不让我保护你?我是不是很没用?”
“有点眼熟,不会是那个谁吧?”
怀里的人在挣扎,想要转过来挡在她前面,应时序扣住谢鹤辞的腰,神情不耐:“我不是说了?”
然后谄媚:“应总,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这边给您安排。”
“你看到了吗,就一拳,我都没眨眼,他就躺下了……”
“怎么进来的,保安在哪里……”
周昀解释:“人是我打的,不过是他先动的手,并且言语扰我老板,所有人都看到了。”
她静静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就有许多人有意无意地靠近,她个子高挑,在纷杂的人群中十分醒目,午时日正晒,金色的阳光在她侧脸晕开,落下墨重彩的一笔。
孟慈脸色比他更苍白:“表哥,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想上卫生间,不用等我,你们去玩吧,结束了给我发个消息。”
辞糊:“不是,我看看,走吧。”
上司的亲外甥扰他们园区最大的投资方,这是什么事儿!
他脑子轰的一声:“……”
谢鹤辞情绪低落:“为什么……”
他喝:“快!把人抬走!”
“变态吧,好恶心。”
果然,他盯着应时序的脸,嘴巴不干不净:“这小白脸弱不禁风的,你男朋友?能让你爽吗?还不如找哥哥我,块比他大,那儿也大,哈哈哈……”
保安队长连连鞠躬:“是,是,您消消气,这件事我肯定一五一十告诉我们老板,绝对会严肃理。”
他说话不讲理,路这么宽,谁都可以走,而且谢鹤辞本来就是靠边站的,明摆着是他故意撞上来找茬。
在场众人纷纷点。
谢鹤辞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当时他被牢牢抱在怀里,什么也看不到,简直要着急死了。
他了个的动作,裆绷紧,中间的物非常明显,行为猥琐下,周围人见了面嫌恶,七嘴八骂着。
“搞什么,别挡,让开!”
出乎意料的是应时序什么也没说,三人找到过山车的检票口,一阵刺耳的尖叫呼啸而过,谢鹤辞紧紧握住她的手,咽了口唾沫。
应时序没有出声促,等他自己出选择。
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