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拿他的眼泪没办法,捧着脸了,又亲了亲,的羽睫在下微微颤动,知令他伤心了,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低声哄:“我安排了人在附近守着,不会有事……别哭了,眼睛都了,你是我的宝贝,不保护你保护谁?”
谢鹤辞不吃她这一套,和应时序在一起这么久,他胆子也变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直视她的眼睛认真:“老板,先保护好自己,好吗?”
应时序说:“不好。”
她霸专横,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忤逆她,谈恋爱也不例外,但看谢鹤辞一副要急哭的样子,她又立刻改口,无可奈何:“好,知了。”
谢鹤辞这才放下心,围观的人群还没散去,众目睽睽下,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脸红,连忙拉着她的手想要逃离这里。
“不玩了?”应时序顺着他的力往外走。
他低着,一半尴尬一半害羞,闷闷:“不玩了。”
这么一闹,玩的心情都没有了。
“那就去吃午饭。”
谢鹤辞没意见:“我叫孟慈过来。”
“等等。”应时序抽走他的手机,“先找个人少的地方。”
谢鹤辞目疑惑。
面前的人挡了大半太阳,像狩猎的狮子似的盯着他,一字一顿补充:“我想亲你,现在。”
谢鹤辞被她看得,结结巴巴:“刚才,不是……不是亲过了吗?”
这件事虽然是应时序提出来的,但是真找好了地方,更加热情、主动,迫不及待的人变成了谢鹤辞,他双手勾着她的肩,踮起脚献上柔的。
一只手伸进衣服下摆轻轻抚摸,温度炽热,怀里的少年在掌心颤抖,面带桃花,气息微,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应时序畅通无阻闯入他口腔,勾住那条的咬。
在没有其他人打扰的角落里,隐隐约约响起暧昧黏的水声。
结束时谢鹤辞还追着她不放,被咬了一口,吃痛退出来,恋恋不舍地她的下巴。
应时序与他紧紧相贴,抵在上的感明显,她凑到谢鹤辞耳边轻笑:“想要了?”
谢鹤辞耳通红,埋在她口点。
“那今天回去,不许哭……”
未尽的话语暗示意味厚。
谢鹤辞不敢保证,他控制不住,那种事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还经常被弄得失禁,简直丢脸死了。
他又赖在应时序上腻歪了会儿,完全把便宜表弟忘得一干二净,电话铃声响起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接起来,声音有点虚:“喂?”
孟慈在那问:“表哥,你们玩完了吗?”
谢鹤辞摸摸鼻子:“嗯,完了,饮品店?好……记得,上过来。”
午饭是在园区内吃的,价格昂贵,最便宜的柠檬水都得三十块,谢鹤辞挑挑拣拣,半天选不出来,然后被旁的人抽走菜单。
相比起来孟慈就大大方方多了,很快就点好了菜,笑眯眯:“姐姐,你们明天要去哪里玩呀?”
应时序勾选了两甜品,都是餐厅的招牌,樱桃布丁和杯子糕,上面印着图片,色泽漂亮,味应该不差。
她把套餐赠送的兔耳发箍在谢鹤辞上,还不允许他取,完才回:“没有安排。”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们的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这几天记得收拾行李。”
谢鹤辞愣怔,之前应时序明明说的是给他办走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