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除外。
宁王不紧不慢地并入了第二只手指,他的气度真是令人佩服,连亲自动手在别人面前开拓自己,都保持着恰到好的自尊。
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恨,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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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不得相忘。
他摊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掌,那上面赫然躺着一小盒装的、被得稍微有些形变的膏。
从中传出了黏腻的、搅动着的水声。
他有时候那么有尊严,又时候又为了讨好爱人,那么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你在最后关……不还是心了,放过我了吗?你本可以……”东方池苍白而俊美的脸上,浮起了一个真诚且变态的笑容,嗓音低沉沙哑地说着,“把我死在你的下的。”
此时,北辰珏的听力和视力,似乎都被放大了好几倍。
他重新活了过来,他狼狈地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床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紧接着便是恶心地干呕,胃强烈地挛缩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内容物都推出来。
浑圆饱满的后,就这么暴在北辰珏眼前。
复杂的男人,北辰珏感叹了一句,怀着恶作剧的心思,在他自己掌控的速度中,猝然加入了第三手指,还故意捣乱一般,在私密的内,辗转、屈指、抠挖,无所不为。
整个山开始摇晃,震颤着,发出了抵挡不住的沙哑声音。
……但是只有稀稀拉拉的酸水。
(本章完)
——这个男人终于失去了从容。
他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他不自禁地描摹着这阴的形状,像是它还在他口中一样,只不过换了另一个位、另一种方式,更深入刻骨地来记住它。
宁王将亵褪至膝下,以跪在地上的态,慢慢地调转方向,变成上趴伏在床上的姿势。
他为了养后面的伤,这几天——地说,应该是这五日,都没怎么吃东西了。
折磨着他的终于完全抽了出去。
总结来说就是,尽已经开苞过了,但他的肉紧致如子,青涩和僵的反应,更增添了额外的趣味,北辰珏借着,饶有兴致地探索着他的。
北辰珏摸着他堪称坚的,如鱼得水地在他最柔的地方,肆意妄为地横冲直撞着,笔直地插入山的高峰,像是瞅准了他的弱点,要把他从内化解一般,以一往无前之势劈砍了下去。
“是你说的哦,疼了可不怪我。”北辰珏笑嘻嘻地拍手,像是动物间的交,趴伏在他的背后,将蓄势待发的阴抵在他的后口,突地破开了括约肌的阻挠,缓慢地坚定地向深前进。
若说朱雀皇喜欢他还有理由,宁王这里就是怎么都说不通了。
骨节分明的玉白手指,准地找到了隐藏的极好的口,富有技巧地开了外周的褶皱,口在磨泡之下,不禁缴械投降打开城门,北辰珏听到了轻微的“啪”地一声响,修长的指节已经进入其中,在狭窄的肉中旋转着开拓……
他无所谓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既如此,你就直接进来吧,也差不多了。”
北辰珏看着他一面调整着呼,一面慢条斯理地旋开小盒的盖子,从上面蘸了点白色的胶状膏,插进了自己后的。
他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峦,宽阔的上呈趴伏势将自己抵在床上,壮的腰向上起伏,厚实的是整个山的高峰,从大开始骤然向下降低。
相比起北辰珏在前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宁王的前戏简直少到可怜,他的没有得到抚,甚至连接也没有,两人的初次北辰珏还咬了他的,摸了他的,但这回什么都没有,他的尚没有准备好,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唔、啊!”
北辰珏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狼狈的呕吐着的男人,高兴地蹲了下来,捧起了他的脸:“呐,呐,我这么对你,你还要再坚持吗?说起来,你本就没有喜欢我的理由罢?”
东方池深长地呼着,他眉蹙起,眼睛紧闭,大外侧的肌肉也明显地收缩,他的脚趾紧紧地抓住地面,脚后跟的青绷紧得像一弓弦。……小家伙是故意的,缓慢的侵占比起快速而迅猛的发起攻击,更能让他感到煎熬和深刻,逐渐的撕开的痛,像一张铺开的天罗地网,以志在必得之势,攫住了他大脑全的想法。
是在压抑着“活着”的本能,本能告诉他要反抗,可爱意却在抑制着这冲动。
“哈!”东方池沙哑地了一声,他回看了看后的空气,无奈地揣测着爱人古怪多变的心思,“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