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是昨天夜里回来的,风尘仆仆的,人被晒黑了不少,凝光一开门,还以为是个大耗子。这一切都是因为北斗在一个月前加入了教令院的一项研究,那是知论派室罗婆耽学院组织的一个沙漠考察队。这个在大海上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对沙漠的事情一窍不通,但是极ju有冒险jing1神,很是乐于探索自己没有去过地方。当然,是作为护卫陪同。
在世界各地旅行了一年多之后,北斗和凝光在须弥城落了脚。这里的学习氛围很好,凝光在教令院听了几场讲座便想多待一段时间,在因论派的伐护末那学院系统进修下社会科学的相关知识。正巧,凝光以前给教令院的一位年轻教授投资过,现在似乎在学院里很有地位。这位知恩图报的教授听说凝光在教令院学习,便特意过来叙旧,顺便给她们安排了教令院的职工宿舍,两室一厅,地段极好。不仅在闹市区,而且离教令院也非常近。
受环境的影响,在凝光上课的时候,北斗也会在照料家事之余拿着凝光的学生卡去智慧gong看看地理方面的书籍。尽guan北斗在海上经验丰富,像一本活的海上指南,但终不及世界各地冒险家总结出的智慧之多。有的时候看入了迷,凝光还得特地来智慧gong把她领回家去。
北斗常来智慧gong,自然给人留下了印象,一开始素论派的学者以为她是个地理爱好者,经过交liu之后才知dao她是璃月那位有名的船长。看她的目光一下变成了钦佩,而北斗则摆了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一来二去,北斗跟几个学者甚至是导师都成了好友,室罗婆耽学院要组织沙漠考察队在找护卫的事情便是她们告诉北斗的。
从枫丹进入须弥的时候北斗和凝光讨论过是走陆路还是水路,要走陆路的话就得穿过沙漠,凝光对此投了十万个反对票,于是北斗只能跟着凝光坐船到了须弥城。沙漠,便成了北斗的心tou之yang。
现在好了,北斗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送到眼前的机会,得到消息的当晚就去跟凝光报备。凝光知dao北斗心思活跃,见她平时一直勤勤恳恳料理家务,没事就在智慧gong埋tou苦读,怕她憋出了mao病,便点tou答应了那一个月的放风。
虽然沙漠环境恶劣,但北斗不guan走到哪都人缘极好,这回又结交了几个知论派的学者和镀金旅团的雇佣兵,一路上相chu1得很是愉快,途中遇到些麻烦困难也都顺利解决了。
北斗回来的当晚在床上前一秒嘻嘻哈哈地说些旅途中的趣事,后一秒倒tou就睡的傻劲不禁让凝光想起年轻的时候,爱人shen上的阳光松弛一直很是感染人。
第二天一早,休息好的北斗终于想起她攒了一个月的yu念,想起凝光今天上午应该是没课的,于是上下其手把人弄醒了就是几番缠绵,晒黑了的手在冷白的pi肤上抚摸游走很是有视觉冲击。小别胜新婚,两人兴致都很是不错。
事后,凝光把压在她shen上半天不愿意动弹的北斗推到一边,起shen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吊带真丝睡衣正盖在某人的脸上。她走过去一把把自己的睡衣抢走,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引得北斗哈哈大笑。
凝光吃完了早餐,看到北斗还在抱着枕tou趴在床上睡觉,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feng隙晒在她充满肌肉线条的背bu,薄被只盖住了北斗腰bu以下小tui以上,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早餐我zuo了青菜瘦肉粥,在锅里噢。”
“噢――我一会就去吃。”北斗的声音带着nong1nong1的鼻音,调整了一下面bu朝向,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
“你今天没事zuo吗?”凝光打开衣柜开始挑衣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嗯?没什么事。”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噢,晚上的时候约了赛诺去兰巴德打牌,怎么了?”
“下午一点,我在学院里有个讲座,你来吗?”
“不得了,您居然都能去给那帮学者开讲座了。”北斗侧过shen,一手撑着脑袋,笑着调侃,“去给她们讲什么?怎么赚钱?”
“你来了不就知dao了?”凝光扣着衬衫的的扣子,抬了抬下巴卖关子。
“好~为了目睹老婆大人工作时的英姿,我无论如何都会去。”北斗说了要去,那这会儿可不能再赖床了。她在床上坐起来,环住凝光的大tui,凝光顺势把十指陷入了北斗的长发里抓了抓。
“所以你现在就要出门了?”北斗看着凝光xiong前的鹅黄色丝巾,显然已经穿dai完毕。
“嗯,去zuo些准备工作。”凝光把手移到北斗脸颊两侧,与自己的手对比,凝光再次惋惜北斗真的黑了好多,不知dao得养多久才养得回来。
“那我先在家把行李收拾下,吃完午饭我就过去。”
“嗯。”
凝光低tou亲了亲北斗的chun,随即又挡住了北斗的回应,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