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凝光的内容基本上是总结,加上一些提防的小技巧,其中有说到不要跟陌生人透自己的隐私。大叔听到这里开始清醒,想到自己刚刚把自己好多信息透给这个女人,到时候这女人要是以他的名义骗人好像也不成问题,顿时慌了起来。
北斗专心地听着凝光在台上发言,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大叔把屁往外挪了挪。致谢的时候北斗才发现旁边的大叔不见了,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跟着人群散了场便去找凝光,路上顺便采了一朵白色小花。
凝光的组员们也很熟悉北斗了,见她来了,便很识趣地给她们两个留出位置。
北斗没有说话,先把只有拇指那么点大的小花递到凝光眼前。对于北斗这种小惊喜,凝光也很是熟练地收了下来,“谢谢你哦。”,然后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本书,随便翻开一页把小花夹了进去,
继续问,“我怎么样?”
北斗抱着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凝光,说,“一如既往的漂亮。”
“我是说我刚刚在台上表现得怎么样?”凝光叉起腰,抱怨北斗答非所问。
“除了不跟我视线互动,其他都好。”
凝光听出北斗的小别扭,笑了起来,抓住北斗的衣服往自己这边扯了扯,轻声地说,“我要是跟你视线互动,你故意逗我笑,让我在台上出丑怎么办?”
“我哪有……”
凝光带着北斗去学院的餐厅喝下午茶,又聊了一会儿凝光才说,“我一会儿还有一节课。”
“啊?”有点出乎意料,不过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凝光也有点无奈,“嗯……晚餐我就在学院吃,也省得你现在回去饭。大巴扎一会儿有妮小姐的演出,是他们的新剧,你还没看过的。晚上的时候别跟赛诺他们打牌打得太晚,早点回来,知不?”
“噢――”北斗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这不是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嘛?
“那我走咯,晚上见。”凝光起亲了一下北斗因为不高兴而下垂的眼尾,便姿轻盈地走了。
北斗笑着摇了摇,对此习以为常,把手里的咖啡喝完之后便去找地方打发时间,晚上的时候跟赛诺打牌输了好几把,看来这顿铁定是她请了。
“怎么了北斗?之前你水平还没这么差呢?”赛诺一边洗牌一边质疑北斗放水。
“可能是太久没打牌了,生疏了吧。”北斗讪笑着,眼前这位大风纪官对打牌的痴迷程度比凝光对下棋的痴迷度还甚,她怎么可能打得过啊?
“一个好的牌手不会有一天荒废自己的牌技。”赛诺一本正经地说出自己的人生格言。
“只有你会!”桌上的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不过赛诺还是十分骄傲地回,
“所以我是须弥城……不,提瓦特最好的牌手。”
此言一出,引得嘘声一片,众人哄哄闹闹着又开始了下一轮牌局,打算给赛诺来个车轮战来耗死他。
北斗到家的时候才九点,凝光刚洗完澡,一凑近便闻到了北斗上的酒味,脸色一变,问,“怎么喝酒了?”自从北斗从蓬莱岛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主动喝过酒,除了旅行的时候陪她品尝每个国家的特产,但那只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