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捆。”令狐北舒展了眉,按照胖子所说地背过去。
胖子望风的鹌鹑般可笑地伸长了脖子,再三确认令狐北是真的背过去,才小心翼翼地着绳子走近了令狐北。他一步一停,每走一步还提高音量命令令狐北:“你别动啊,我看着你呢,别想突然转……啊!”
在胖子的绳子挨上令狐北的手腕的瞬间,常年奔波于刑侦一线的老警察利落地豁然转,即使是年轻力壮的村民也不是对手,一击便被放倒的手刀重重地落在胖子的脖子上。
“哎哟!”胖子大叫着,挨了手刀,却也把绳子绑在了令狐北的手腕上。
下顽固囤积的油居然起了缓冲的作用,减弱了令狐北手刀的力度,胖子挨了手刀,却没有昏迷,还在这个时候,用熟练成条件反的手法利落地将令狐北的手反绑在后。
令狐北愣了,胖子也愣了。
胖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我王屠不是浪得虚名的,捆过的猪没有一千也又八百,捆你那是绰绰有余。敢打我,看我怎么干你的屁眼,进去吧。”
令狐北被王屠胖的大手一推,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家的院子。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垂下来一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转走向木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王屠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你什么?”
王屠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子切下来。”王屠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裆。
搭凶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都僵住了。王屠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和内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长的阴和饱满的一起暴在王屠的面前。
“鸡巴和卵大,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王屠拿起了令狐北的生,仔细地观察。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我你妈,你才是欠的猪。”
王屠并不生气,他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后,像搓女人的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肉:“把屁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你妈的。”
王屠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我们刚才的交易还是算数的,只要你乖乖地让我,我就送你出村子。”
“……”令狐北抿紧了嘴,眉也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