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哦哦,爸爸进来了。”
被贯穿的瞬间,令狐北的额爬满冷汗,紧抿的嘴里出痛苦的呻:“唔。”
无视令狐北的痛楚,王屠疯狂地耸动起来,兴奋得浑的油都在打颤:“啊,婊子,起来就是爽。”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轻,轻一点,好痛。”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进去,你的鸡巴就抖个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一边鸡着令狐北,王屠一边搓着令狐北的阴,那起的肉棒在屠的手中变得更加了。
正如王屠所说,可能是因为以前被迷过,令狐北被屠插入其实并不困难,随着屠的抽插,甚至产生了一点说不清不明的奇妙的感觉。但是这种奇妙让令狐北屈辱,他极力压制着伪装成痛苦的样子。但是当屠抚摸他的阴,强烈的快感随着屠胖柔的手的抚摸,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啊,啊,不……”
合着动肉的动作,王屠全方位地攻击着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货,说什么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鸡巴,水得跟一样多。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日贱货!”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
“快叫,叫爸爸一边日,一边摸鸡巴,把贱货干。”
“闭嘴!……啊啊啊,别,别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轻点,拜托。”
“不服日?我告诉你,不服日我不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
“啊,你说过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一会儿日完了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想什么时候日就把你拖出来日一顿。你要是不给我日,我就让你被发情的种猪没日没夜的干、灌,灌到猪从屁眼进去,从嘴巴吐出来!”
“不,别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儿子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儿子上还没有长,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爸爸什么时候想干了,儿子上脱了子让爸爸搞,儿子的就是爸爸装的痰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