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段时间,九娘特别听话。也不总哭哭啼啼地让回房,时时能瞧见他就在屋外面,在院子里,屁里插着一,嘴里叼着一,有的时候,少爷们兴致来了,还要他双龙入呢!
第二天一早,大少爷又把九娘拖出庄子,绑在用来浇灌田地的水车里让人干。那时候青天白日的,又在庄子外面,六七八少和三少爷都不乐意,大少爷就把佃叫来了,叫佃排着队去干九娘的屁。
“墨兰,进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屋内传来了召唤,是老爷的声音。
崔九娘的声音,带着虚弱的糊的沙哑哭腔:“爹,千错万错都是九儿一个人的错。”
墨兰并不想听什么故事,但她想吃瓜子。墨兰向来节俭,月钱都寄回老家养更小的弟妹,面前的瓜子油纸上印着裕芳斋的红印,裕芳斋的坚果十分出名,墨兰只吃过一次,却是时时想念,只觉得回味无穷。
兰和令狐北一关在了屋外。
大少爷很是生气,把九娘摁在洗澡水里,就掐着后脖子死死摁在水里,任凭九娘怎么呛水扑腾都不松手,六七八少爷吓得不敢说话,要不是三少爷拦着,九娘估计就溺死在浴桶里了。
到了庄子上,少爷们先换了开裆。开裆知吧,不足岁的细伢子穿的,没有裆,能把那话儿在外面,上片,能时常换,免得在子里。嗯,当然了,少爷们穿开裆可不是怕在子里。
墨兰一下子站了起来,避开令狐北让她如坐针毡的眼神,推门进去:“老爷,您叫婢?”
少爷们也不九娘,只整日整日地一同待在屋里厮混,因为也不了他。那时九娘随时随地地被少爷们用着,几个少爷轮番上阵,别说出门,连路都走不动,床都下不了。每日进去打扫的婢女都要换褥子,因为那东西多得连几床的褥子都打了,满屋子全是那个味。
“双龙入?”墨兰下意识地重复着令狐北的话。
那个味?墨兰顿时想起自己推开四少爷的门,铺面而来的腥热咸味,嗑瓜子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只一点,特别的偏僻,少爷们想把九娘送去,也就是看中那庄子僻静,等闲没有外人。
相比崔九娘的凌乱,老爷是齐整的,发、衣服和呼都是一丝不苟,从容的神态,完全就是严肃而和蔼的关心儿子的父亲的样子,如果不是墨兰看见他的阳正插在九娘的里的话。
令狐北说话的时候,离墨兰已经很近了,墨兰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离自己这样的近。而令狐北是生得好看的,能老爷少爷跟前贴的小子,即便不是芝兰玉树相貌堂堂,也一定要是顺眼受看的。但此时令狐北离得这样近,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墨兰一下子就觉得有点心慌起来,连忙摇:“不要。”
“把上洗一番就行了,下面尽可以留着,爹想来也等得急了,送过去就能直接用,多好,”墨兰莫名地忽然想起四少爷说的话来,面上一红,心下一慌:“婢不知。”
知,老爷居然知九娘昨夜逃走的事情,墨兰膝盖一,吓得几乎要跪在地上。
墨兰面上更加红了,埋得更深:“是,婢不知。”
崔九娘的呻跟一起被猛然剧烈的攻击颠倒得七零八落,墨兰不敢再听,连忙冲出房
墨兰越发地摇,虽然不知这双龙入是什么,但她才不要试呢!
九娘本来光着屁被拖出庄子就吓得大哭,绑在水车上,听见大少爷要叫那些鄙的佃干他,更是哭得几乎要晕过去,跟大少爷说再也不敢了,三少爷也在旁边求情,大少爷这才把九娘带回庄子。
墨兰低瞧手里的爪子,实在舍不得放回去,这故事好像就不能不听了。
屋里,崔九娘坐在老爷上。才穿上的衣衫已经被扒开,本该严整地压在膛上的衣领正敞开着,松松地搭在臂弯里,出白皙单薄的膛来。松的绸也没有在该在的位置,干脆被丢在了地上。发带连丢去了哪儿里不知,长长的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衫凌乱,发丝凌乱,呼也是凌乱的。
墨兰不敢抬,也不知老爷何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更加感慨了:“九啊,你人缘真好,老四和这个小丫都护着你。便是因为有人护着,你胆子了,居然敢偷跑。”
令狐北嘴角的笑更坏了:“哎呀,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嘛。”
七少姨娘的那个陪嫁庄子实在不怎么样,没有矿,不出现钱;没有山,不出野味;没有水,不出鱼获;田地少,佃也少;又离得远,若是种了瓜果蔬菜送来,一路颠簸,就是给府里的下人吃都嫌不够水灵。
令狐北瞧着墨兰的脸色,抓了一把瓜子在墨兰手心里:“吃,边吃边听我讲。”
然后,少爷们不准九娘穿衣服,那时候是夏天,整日整夜地不穿衣服也不会着凉。九娘自然不肯,又不是几个少爷的对手,没有衣服,就镇日窝在屋里哭哭啼啼地不肯出门。
老爷微微颔首,问:“四少爷昨夜什么,弄九娘弄得这样狠?”
后来有一夜里沐浴,九娘不知怎么的,刮破了大少爷的脸,就这里,差一点就刮到眼珠子了。
令狐北盯着墨兰,笑眯眯的:“你想试试吗?”
令狐北把墨兰领进旁边的耳房里,拿出磕牙的瓜子来:“墨兰啊,跟在九娘边事,脸老是这样薄可不行。不如哥哥跟你说说九娘先前的事,叫你长长见识?”
老爷顿时摆出欣的嘴脸,不提他下猛攻,倒十足是一位赏罚分明的慈父的样子:“九儿真是长大了,懂得为下人着想了。好,既然九儿有这番心意,那便罚你一个人。”
“不要,爹,九儿再也不敢了,爹爹放过九儿,啊,爹,啊啊啊啊啊——”
大少爷虽然让三少爷劝着不拿洗澡水淹九娘了,却命人把九娘绑在庄子天井的树上。让庄子里的下人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去干九娘,又叫六七八少和三少爷干。九娘知大少爷气坏了,被那么多人看得哭哭啼啼的,也不敢违逆,灌进去的水从大一直到脚踝。
“这样呀,不知吗?”老爷叹息着重复墨兰的话,下碾磨,崔九娘息声一下子加重了。
令狐北见了,往墨兰凑得近一点,压着嗓子越发摆出神神秘秘的样子——
令狐北也抓着瓜子,打开了话匣子——
六少七少八少的时间是相近的,那阵子国子监停课,他们三人一商量,就要把九娘带出门,弄到七少姨娘的陪嫁庄子里去。恰好三少爷的铺子装修,也闲着,想一去。三少爷知,便等同于大少二少也知了。最后除了二少要监督酒庄出新酒,四少五少去河南没回来,其他的少爷都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