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绑在椅子上,衣不蔽,尊贵的完美肉任人亵玩,高竖的上还插着御用的金龙锁棒。他一睹自己狼狈的模样後,玉脸微红,眼睛因屈辱和痛楚泛着意。
在理智消失前,贤王着气开口。
任谁看到这副景象都会觉得是帝王迫了他的皇叔,没人会料到段玄璟才是雌伏之人。
段玄璟一个使劲,把金龙锁棒宜插到底,眼中闪烁着寒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被他挑逗出情慾,任他玩弄!?
“这金龙与你好般呢!”整锁棒只余下金龙装饰没有没入,上就好似有金龙盘旋,金龙张牙舞爪,彷佛它就是支一切的主宰。
“这皇怎麽谁都能来去自如?”段玄璟对於被人打断十分不满。他瞟向贤王,督到他如释重负的表情。
天家乱是足以撼动江山的丑闻。若传出去的话,臣子绝对会不顾生死上奏责骂
早已感充血的遭到异物在脆弱的内攻击,饶是贤王这样的好汉也想讨饶。最可怕的是,有了坚的锁棒的支撑,肉本不能下来。他只能一直维持立却又不发的状态,在痛楚和快感中挣扎。
突然,门外传来人的尖细声音。
难不成他要把角先生用在自己上?贤王又开始为自己的後庭而担忧。
“皇上,外面有贤王府的人非要求见王爷。”
“朕已经用在你上了。皇叔想如何置朕?”
贤王咬紧下,看着镜中姿。比众人尊贵的他前所无比的狼狈,发丝凌乱,脸色青白,阳物被金龙锁棒制服。
“你...你敢把这物用在我上,我定叫你...啊!!!!!!”
“...我不会再阻止皇上与容知秋一起了...你快些住手吧...你要找人侍寝的话,就找他吧...”他最爱的不就是那只白犬吗?
无人可折他的翅膀。
贤王认出那是何物後,脸色刹白。
贤王刚才还暗舒一口气,不由扭直盯镜子。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待在皇帝後一整夜的,这就会成了他毕生的耻辱。他这个要坐上龙椅的天选之人怎可以有这样的污点。
手指把阳物当作乐,按弦拨弹,指法多变,拂过每。他时而带着春雨的温柔,时而带着夏雷的狂野。每当男人的快感要积累到满泻时,他又会缓下来,让男人急得心,全的肌肉都为之兴奋颤抖。但他还是着,迟迟不愿吐出晒在间的声音。他接受过不少美人的服侍,却从未尝过这般生死的滋味。
他原以为上次在寿宴上被段玄璟用手勒住阳物此生最难受的经验。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次插入锁棒的痛苦远比之前的厉害。
贤王恨极段玄璟了,可是阳物却爱煞他,尤其爱煞那灵活的手指。
“你的手下真是忠心耿耿呢!”段玄璟轻轻蹙眉,但心里不由佩服男人准备的後手着。刚传话留暂不久,这麽快就有人来查探他的安危。“不过,他竟大胆得要闯入後来求见。是不是若果你没有回去的话,他们就要了?”
那正是锁棒。他虽然没有用过,而是他知这是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怕物。
贤王这一刻不能反驳。
“皇叔真的不逊於年轻一辈。尤其是那,龙虎猛,气势如虹。”
“朕是不介意他们进来的。只是若果他们看到皇叔这副样子,不知会有甚麽想法?”
但是,一傲骨仍支撑着他,他坚拒求饶。
当段玄璟走过来时,他手中是一细细的金棒,一端还刻有一条盘旋的金龙。
段玄璟住男人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男人的眼睛反映出一张霸气的俊脸。
段玄璟发现贤王迟迟不讨饶後,出无聊的表情。但他就是不去出锁棒。
段玄璟弯下,用棒尖碾压铃口,棒尖的冰冷和尖锐叫贤王汗水直。
段玄璟蓦然停下手。脸上的笑容彷佛被生生挤出来,一双笼罩着黑雾的眼睛静静地瞧着贤王,瞧得他心里发寒。
“他们有入的腰牌,是贴服侍王爷之人。他们带来了王爷夜宿时需要的东西。”
他转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箱子。贤王从眼角瞟到箱子里装着的都是淫,有角先生、缅铃、药樽。
而段玄璟则穿整齐,带着上位者的气息,脸上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