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贤王的名声却是彻底毁了。龙阳中,上位者还可搏得风雅的名声。可是没人会拥护一个兔儿爷当皇帝的。
就算他说出去他才是皇帝的那一个,这副样子真的没有说服力。
“你、你想怎麽样?” 贤王自尊心极高,连近臣也不愿被他们看到现在的姿。
“朕也在想呢。皇叔的人真的好顽固呢!看来不见上主子一面不会走的了。对了...”段玄璟对门外容人下令。“跟他们说皇叔现在与朕忙着商议要事,事关重大,不便让他们进来,但他们可在外面与王爷交谈,东西也可交付人,议事完毕後再送进来。”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外之人拜见皇上後,便朗声问。
“王爷!小的知王爷要在中暂留,特意带来王爷的安神香。” 门外之人正是贤王的心腹沈陌。这安神香正是他们的暗号之一。若贤王遇到危险的话,就可回答“需要”,他就会去找王爷一派的臣子相助。必要时,还可调动亲兵。
贤王只有一瞬间的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忍辱负重。
“我、我有太多重要的事要与...圣上商讨。今夜应要与皇上促膝夜谈,不需要安神香了。嗯、啊!”
熟悉的热直达,快感渐渐盖过痛楚。他低一看,呼一窒。段玄璟已伏在他的两之间,吻他的阳物。他的动作极为下,淫的表情宣告着这阳物是他的猎物,绝不放过。
这淫君怎麽在这时我的阳物,他是存心想看出我出丑吗?...我绝对不能中计的!
“王爷无碍吧?”虽然贤王已经给出他无事的暗号,可是他心里有莫名的不安。
“呼、呼...”
贤王瞟到镜子时,被美景迷住了。他可以看到段玄璟的亵被拉下,手指伸向撅着的中後。其花甚丰,花色粉红婉,香蜜滴,能引蜂蝶一探。随着玉指的搅拌,令人的脸红的水声愈来愈大,可以想像内里该如何淫水充盈。
而当他往下一看时,段玄璟得空的另一只手搭在贤王大上,他的俊脸陶醉地磨着,凤目往上挑,慾难言,眼下墨痣多情妩媚,粉着鼓胀的春,彷佛里藏着琼浆玉。
贤王脑子里彷有雷鸣,轰的一声,大火轰轰烈烈地烧走一切,他的理智,他的尊严。这一刻,他只想翻这妖!
“你快些回府吧。我明天就会回府的了。”
“那我告退了。” 沈陌深信贤王能耐,冒然他没有出言求助,必能全而退,便乖乖退下。
段玄璟咧嘴一笑,看在贤王眼里就好似偷着鸡的黄鼠狼。
“看来皇叔还是舍不得朕呢!”
“...好了,你快些出那玩意儿吧!”
他只想痛痛快快出来,可是那完全被堵死了。他的阳物已成了可怕的暗红色,再这样憋下去,他怕且要当太监了。
“那你可愿收下玉牌了吗?”
这玉牌收下也无妨。反正皇上对外只是宣称协政。准安王不就住在里吗?多他一个,也不奇怪吧!而且,凭他的份和平时与皇上的关系,没人会猜到惊世骇俗的真相。
“...我愿意...”
“朕与你同为天家血脉,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段玄璟神色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