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骑时我总觉得他的姿势别扭!他是一直用屁来引诱人!”
“不!!!!!我甚麽都愿意,你别再羞辱我了!”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死法会是如斯可怖。堂堂大楚皇子却要葬他乡,屍骨不全。
“说起来,我们也没有见过皇子召。我还以为他是洁自好。原来只是因为他是想被人插的货。”
适合行军打仗,倒适合当军去藉士兵。”
“早知如此,那日我帮他取热水时就该他了!”
“你一定很高兴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用去勾引男人吧!”
声音愈来愈大,传到段玄璟耳中。段玄璟又是震惊,又是害怕。他虽倾慕桂青晏,却也没有如此赤地抱着情。
段玄璟成了俘虏已有七日了。这七日里,拓锋一直没有来探望自己,对段玄璟是件好事。他对那日的侮辱难以忘怀。
“你们要吃掉我!?”段玄璟立时戒备地後退。
“孤改变心意了,既然你这样怕,孤就更要吃了你。”拓锋对他邪气地笑。“把他带到羊圈去!”
拓锋一个指令,北戎大汉就把他转,让他的背对着众人。
士兵的眼睛满是望,甚至有人吞咽口水。没人提出异议,沈默地赞同。
传闻北戎人凶残,会把杀死人的吃掉。
被派到军中帮忙时,他知众人对他这个空降的皇子没有好感。他努力去改变众人的想法,罢脱他母亲的恶名,怎料拓锋的几句话,就粉碎他半年来的努力,让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就似在看一个淫贱的子。
段玄璟以为拓锋故意羞辱自己,要把自己赶到跟畜牲同住。
“可不能白白喂他这麽久!养羊至少会有有又有肉。这大楚皇子的用连羊都及不上!”
不,父皇是爱自己的!他只是要以国家为重,才不得已不来救我。不,也有可能都是拓锋的谎言。父皇可能派过使者来把我换回去,是拓锋不满意条款,才会谈不拢!
“众将听令,退回军营里!“段玄璟铁青着脸下令後,就被北戎人放到背上带走,拓锋骑上战,扬尘而去。
“我之前就奇怪皇子怎麽不像其他达官贵人一样,而是对我们特别和气。他其实抱着恶心的心思,想吃老子的鸡巴!”
就在他忧心仲仲地怕自己会拖累楚军时,拓锋突然冲进帐篷,怒不可遏地一脚踢倒段玄璟。他这一脚已经脚下留情了,没有踢碎骨。
“有闻名的淫妃作母,他的应该也是淫乱非常。孤就好心让他帮你们舒缓一下。”
但是,他被领到一个帐篷内。地上铺满了蓬松柔的地毯,踏上去就如踏云雾中。帐篷内有由柔坚韧的黑绳和木条编织而成的网笼,网笼只有一个入口,上有有玄铁锁。绳网外有一个火炉,让帐篷十分温。帐篷内有若有若无的薰香,让人慢慢燥热起来。
“你这个皇子真没用!孤还以为可以用你跟大楚皇帝谈条件!大楚皇帝却一不,换点米都不愿意。还说皇子已有为大楚牺牲的打算,不会跟我们让步的!” 拓锋觉得自己被耍了,好不容易得到大楚皇子的情报﹐赔了一些兵将把他捉回来,岂料大楚一点也不稀罕这个皇子的命。
段玄璟摸不着脑,这帐篷全然不是他想像中的羊圈,反而华丽舒适,似是用来养珍的地方。
这七日里他没有再被凌。北戎人给他上手枷,又一直监视着他。给他一些糙的食物裹腹,让他在帐篷里休息。
“哈,也不能这样说。我看他细肉,吃下去定必十分可口。”
不知不觉间,这些士兵的眼神已经变质了,由敬畏变成毫无顾虑的好奇和望。
此羊非彼羊,北戎人爱称呼隶为“两脚羊”。这里正是拓锋用来饲养的地方。拓锋玩腻了之前的木那西俘虏,把他赏赐给得力下後,“羊圈“就空置下来。
就在段玄璟脑中一片混乱时,全然没有注意到北戎人在商量如何置他。
尽段玄璟已有为大楚牺牲的打算,可是当他听到父皇真的毫不留情地舍弃他时,他心里一疼,眼里浮现绝望。
段玄璟被他的胡言乱语弄得悲愤不已时,楚军开始军心不稳。一众士兵窃窃私语。
“好!你叫他们退兵,然後跟孤一起走!”
“呸!孤才不屑吃你们楚狗的肉!”拓锋当下就明白段玄璟的想法,气他以为自己如此野蛮残酷。心念一转,决定把一气都发在这大楚皇子上。
网笼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最引段玄璟注意的是牲蓄栏。牲蓄栏的两横木被打磨得光,两边竖着的栏木有扣上铁链
“狼主可要把他斩了,把人送给大楚皇帝?”
段玄璟只觉那些男人的视线化为魔手,糟蹋每一寸肌肤,被他们拉扯。那些男人在无形地淫他,让他又窘又气,口因不安而开始翕张。
就在他要掰开,展示花前的一刻,段玄璟终於屈服了。
“你们想不想看一看三皇子的!”
他可以死,却不可以如此被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