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要用来固定畜牲。
北戎人把不安的段玄璟赶到网笼内,解下他的铁手枷。他还未来得及舒展骨,手腕就被套上了革手环,手环上有铁的扣子。脚踝也被套上一样的环。环十分柔,他却挣脱不开。几个大汉不理他的抗拒挣扎把他上的衣服都脱下,把他带到牲蓄栏。
段玄璟的心中生了不详预感,挣扎愈来愈疯狂,可是,北戎人的力气惊人,强行摆弄他的。
他的和手臂穿过横木之间的空隙,一横木支撑着他的胳膊下方,手环被铁链子扣住,铁链子连着两旁的竖着的栏木,让他手好似被扯到地上。他的双脚分开站着,脚尖几乎要踮起去保持平衡,腰在半空中没有任何支撑,让他十分难受。
他现在的就好似一只蠢羊想出牲蓄栏,却被卡住了,前半个子要趺倒在地上,而後半个子还在栏里,双脚几乎离地。
男人们离开後,留下段玄璟百般尝试逃离束缚。
一阵笑声传来,然後就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那人绕到段玄璟面前,正当段玄璟想破口大骂时却呆住了。
美人丹翳皓齿,秀色若圭璋。玉容人似月 ,皓腕凝双雪。一厚重的戎服,也掩不住她的迷人细腰。褐发长辫,别有一番风情。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尽快离开吧。”段玄璟想到自己在美丽少女前赤,就羞红了脸,盼这少女听得懂楚语。
少女也不离开,嘴角笑,打量着他的。
北戎的姑娘都是如此豪放的吗?
被美女欣赏,段玄璟却高兴不来,焦虑地尝试和她对话。
“姑娘,你可否放我下来?或者你可以把链子解开?我绝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姑娘?”
少女一开口,段玄璟一张俊脸刹时失去血色。
那是男子低沈的噪音。段玄璟对这声音十分熟悉。
“拓锋...?”
“你该唤我狼主。”
那张恶鬼面下原来是花容月貌,叫人不可置信。
拓锋一把扯起段玄璟的发,迫他抬起。
“孤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误认为女子。孤会让你的清楚记住这一点。”
由於要支撑不稳的﹐段玄璟修长的双分开站着,无暇反抗,屁毫无防备,呼间就要出若隐若现的密花。
拓锋经验老,人无数,一看这紧致的肉就知段玄璟是个子,本不是他之前胡说八中的淫人。
但是,拓锋却无破他的喜悦,反而皱起眉,觉得是个大麻烦。
他天生奇,连女子难以容纳他,更何况是男子。
拓锋只能挖出有兽臭的脂膏﹐随随探入小。
段玄璟想避开手指的侵犯,只是他本不能控制,若果下半往下躲的话,因要平衡被锁在低的手,胳膊就会好似要被木折断似的发痛,他只能抬高,左右摇晃。“你用不着这麽兴奋。你就这麽想被吗?”
才不是呢!
段玄璟正想回嘴时,一手指就插入小了。
“嗯...”由於膏脂的关系,手指顺利地进去,没有想像中的痛楚。手指抚摸着他的肉,怪异的陌生感觉让段玄璟不由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