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本来呢,是打算尝过你的味后,就丢给其他雄族轮的。”
与人类的构造不同,类似于膛的位上长着一又一凸出的倒刺,只是虚虚蹭了蹭,冰凉的刺痛让舒予猛地绷住子,他咙干涩,下却像开了阀的水龙,情和药磨得汩汩向外淌汁,连带着玉快要绷不住,在薄薄的一层底上濡一片。
他话音未落,腰陡然发力,扶着逸出淫的望猛地向上一撞——
他了舒予的耳垂,语调似调情:“顾舒予也是个明白人,既是美人,又难得看得清局势,灭族之仇不可不报,不过这的庭,暂时吃我一大就够了。”
不知何时,舒予的边已经围了一圈观看的虫童,没有发育完的下却一个个着小小的肉棒,眼馋,却碍于没有阿诺的首肯,直得拿视的眼神,灼灼盯着两颗在前辈掌间捋着,被迫上下动的大,看着美人的眸间蓄起水雾,呻声里染上几分哭腔。
着今日这情况,恐怕难免血,舒予便想着若合的话能不能求点怜惜,也好过被残忍地丢进雄虫里,那番轮才真是行刑般凌辱。
舒予的两被锁链拉着岔开,柔韧的躯,被吊着拉到阿诺腰的高度,接着那虫将故作爱怜地捋开挡在美人额了的黑发,绯红的眼角,再不复曾经高高在上的姿态,眸底隐隐带着祈求,仿佛在害怕……
而更令舒予难堪的是,只不被亵玩一会,两颗胀的又鼓了起来,在空气里抖着,很轻的风拂过,点水的倏一溜溜渗进腔,连带着下的细胞一块叫嚣着,极度渴望被爱抚……
见舒予倏得瞳孔紧缩,阿诺弯了弯眉眼,笑得得意:“毕竟,得好好感谢下,你曾对我虫族过的那些事。”
舒予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喊虫将的名字,大概是边围观的雄虫眼中,渴求望的目光越来越盛,大概是无法承受这撩拨,渴望被侵占,又或者是出于皇子尊严最后的求饶。
阿诺的手指沿着舒予的腰线下,在泛红的薄上很快起了一层疙瘩,撕碎的衬衫挂在手肘,虫将敞开遮着的鳞甲——
燃火的大掌重重扇在垂下的肉上,听得美人情不自禁一声难堪的哀嚎,虫将脸上的表情更愉悦了几分,似享受,似折辱,一把重重扯着舒予的发,摁着他的又往嘴里,连啃带咬,啧啧赞叹:“甜,真的是甜啊!难怪能迷了首相的眼,也不枉我费大力气把你偷出来。”
那腔窄本就难容虫族要命的尺寸,即便认真了,能在虫族下活过半年也是件艰难的事。
优雅的面庞被打碎,淌出的泫然泣令阿诺不由动了几分,他眸色加深,的气加深,忽撤了下鳞甲,将那翘起的一狰狞的擎天在舒予的小腹,凶狠地拍了拍,壮硕的上嵌着圈圈锐利的鳞甲,结实缠绕的肌肉疼得舒予眼神发紧。
啪!啪!
想到这,他的子不由放松了几分,试探的眸子落上阿诺的面庞,却见对方似笑非笑,也是明白他的心思,拿那巨大贴着内的布料慢慢摩挲,渗入缘。
的,从里能出香甜的汁水。”
“唔!呜……呃啊,阿诺……”
“轻点……啊!”
更何况他面对的是虫将。
美人陡然
“真啊,你的,不止是我族的药,联那好首相,明显也在这个里花了不少心思呢?”
前所未有的感觉,似乎在淫药的作用下,残的理智都在摇摇坠。
联的战士落入虫族手里,面容长得好看的,几乎难逃被喂药,被成供淫亵的肉便的命运。
隔着淫水打的内,阿诺蹲下,探出一手指戳着口向里,呈圆盘发散的瘙,痉挛,连带着甬里迅速腾起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