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尖叫,紧接着是再抑制不住痛苦的呜咽,撕裂的内,缘褶皱被鳞甲划过的瞬间淌出了血。
那大只是浅浅撑开括约肌,针扎般的疼却已尽数涌进舒予的腔,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了下来,肉颤抖着,连带舒予的哭腔里染上几分求饶,直在阿诺心写了一个接一个大大的怜字。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竟是没不不顾地直撞进去,而是啵一声抽出门,看着几滴血水了冠,沉默片刻,一屁在舒予下坐着,扳了美人两条跨在自个脖颈,昂起径直去那圈红——
“呼嗯……啊……慢点……哈啊!”
随着细细密密酥的腾起,向四周不自禁地敞开,受了伤的褶皱委委屈屈靠进阿诺的嘴,被着轻轻磨过。
他边,边伸出一手指,时不时朝上捋一把美人的,黏的指腹撑开括约肌,直直摁进——
舒予愈求慢,那几抽搅红肉的手指便愈发用力,阿诺眸底腾起化不开的情,他靠得那么近,看得那么清楚,宿敌内透的红肉,到像可口的布丁,随着手指的撩拨会害羞得缠紧。
即便知这在首相下已被了几个来回,阿诺还是不得不承认,这腔庭对他下的引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被出了习惯,自发呼着咬着手指往里拉——
真真是一极好的禁。
阿诺喜欢聪明人,他自觉得,哪怕是强,想熬得舒坦点,表情不要那么难看,他自然乐得给点甜,而不是那些恍若天塌下来的隶,嘴里蹦着一个个臭字抵死挣扎,最后还不是被挑断骨,丢进虫营里轮至死。
只是他也不曾给别人过庭,以往觉得是恶心的地方,只拿孽捋点快感,更何况美人这刚被自己摁进过,虽然只是浅浅……
而上方悬着的舒予,这会可是又受罪又享受的表情扭曲。
自首上沁出的汁水,不断顺着脯往下,离开了口腔的温,空气中些微的凉意渗入首。
他难耐地微微晃着腰,愈发磨人的绕着脯转圈圈,想自己挠一挠吧,手却被锁链吊着挣脱不能,连手腕摩金属的疼竟也发散出丝丝的快感。
偶尔被阿诺一揪,倏划过的刺激令舒予口中吐出自己听了都羞耻的腻。
围观的雄虫再也按捺不住,趁将军享用着美人的下,有几个胆大的先围了上来。
他们倒不急着上口,而是你一下我一下捧起两汪的肉,指腹捻着成各种色情的模样,忽着首上淌出的汁水,蘸着送进自己口中,耸动着结,鼻尖凑到旁贪婪地闻,几只手来回掐着粒又弹又拽。
“嗬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