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够。
我拧着眉,又痛又爽。
我瞥了一眼,把它推开:“你收着就好。”
“喂?不说话我就挂了……”
但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到达高?!
“No!”自己下意识蹦出了一个单词。
……
除了必要的产检,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出过门、晒过太阳。
又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机,拨下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
第二天,医院。
我百无聊赖,在椅子上构思自己新开的。
应该要高兴的。
E国的一月是全年最冷的时候。
“Fuck you!”对面毫不留情挂了电话。
不男不女,不人不鬼。
顾女士点如捣蒜,听完又缠着医生开始问东问西。
蜷紧脚趾,轻着又去搓弄自己的阴和小鸡巴。
赵越你真是疯了。
“喂?”熟悉的声线。
它可不可爱、是不是在笑,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得到肯定的回答,跟医生了谢,起离开诊室。
想也不想:“不用了。”
“嘟――嘟――”
检查完,医生对着彩超照片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我勉强能听懂一两句,但总还是需要翻译帮忙。
阴的伤口又被搓开,指尖裹上混入血丝的淫水。
“嗯?”我看向她。
很爽。
“嗯,不过医生也说了,虽然大排畸能筛查出大分畸形,但是像先天的全盲、听力障碍、指端畸形等还是没有办法通过超声检查获知,所以你们后续还是要定期来产检、好好安胎,补充营养,远离辐……”
很快就能去找霍岩了。
最后一次孕检结束后,因为胎盘轻微前置加上我骨盆较窄,医生已经拟定要
打开相册,挑了一个霍岩和我主演的小视频。
“医生说胎儿面、四肢等各个官都发育良好,没有畸形情况……”
抬眼看了下墙上挂钟。
又转向翻译:“请帮忙问下,都结束了吗?可以走了吗?”
“……”诡异的沉默。
半短不长的发,馒似的浮脸肉,还有萝卜一样水的四肢、高高隆起的小腹、微微下垂的……
!
手机卡早换了,他怎么会随便接一个外国的陌生来电?
房间里所有能反光的东西都被我罩上了黑布。
他醒着。
将就着看了,勉强高了一次。
“……”
还不够……
只要听听他的声音就好……
“越越。”顾女士突然轻轻碰了我一下。
“越越!”顾女士紧跟上来。
你他妈倒是有种现在就飞来我啊!
“要听听宝宝的胎心吗?医生说现在能听得很清楚了。”
预产期还有几天,快了,很快就能解脱了。
“照片……你也不看看吗?”她把那张彩超图递到我面前,“你看,它举着小手,抱着脑袋,多可爱,嘴角还翘着,是在笑呢……”
人在异国,顾女士还特意请了翻译随同。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没等翻译说完,顾女士先忍不住捂着嘴、红了眼眶。
她手上拿着一个听诊,脸上带笑。
……
埋了几分钟,又酸着鼻子爬起来去捡手机。
更何况国内现在也才六七点,那个赖床大王怎么可能现在就起……
洗澡的时候也尽量闭上眼,不去看那些在外的丑陋肉块。
但还不够。
这次主要是拍四维彩超排畸检查。
咙忽然发干。
黑着脸扔开手机,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然后失眠了半宿。
四个月后。
但心底早就不知不觉裂开了一个阴冷的大。
翻坐起来,把里的拽出来,一把摔向地板。
我裹成熊一样窝在被子里。
心像是漏了一拍。
我索着嗓子试探:“Do you wanna have phone sex?”
即酸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