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拓的确是在装正经。
他自从开荤之后,这些天,阴感得就像那些刚发育的小男生一样,很容易,虽然可以靠、冲凉解决掉,但隔一会儿又起了,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已经是他今天的第十一次起了。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他总不可能每节课都忍受鸡巴起的胀痛,然后下课去卫生间出来。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家里人,否则事情就由不得他控制了,他甚至想到他会被注类似化学阉割的东西来抑制他的。
有时候,他无比希望自己一个正常人,尽他已经不正常了,但他还想着能亡羊补牢地让自己更接近正常人一点。
正常人,应该找个伴侣来解决自己的。
可他还是不想再联系白姜,白姜不是个脑袋空空的爱娃娃,他不想把自己扯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中。
其实他已经在考虑是否找另一个更好控制的男生来了。
可今天上课时,他看到了从楼对面走廊上狂奔过去的白姜,他知白姜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边教学楼的走廊练百米冲刺,于是立刻调了校园实时监控看,很快,他就看到了祈瞬怎么把白姜摁在墙边,埋他的子。
贺兰拓第一次注意到,原来白姜的那双……看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他收起手机走出教室,从同学的桌上顺了一颗大石榴。
*
白姜的手热情地动着他胀的阴:“学长,不要装了,你想我,我也想你,我们何必要浪费时间穿着衣服。”
贺兰拓起坐到椅子上,阳高耸,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左右摇摆,也没有丝毫下垂。
他终于坦然对白姜:“坐上来。”
白姜脱掉子,双分开上前,口对着贺兰拓的大,手撑在他肩膀,他面胆怯之色:“我怕疼……”
贺兰拓起搂住他,让他坐到后的桌子上,伸手去摸他的,里面得一塌糊涂:“都这样了还会疼?”
“嗯,你轻点……”白姜细声细气,羞羞怯怯,却分开双敞开红的,一副任由他淫的姿势。
贺兰拓的手指就像上次那样,伸进去帮他扩张,然后发现祈瞬的手指已经帮他们了贡献,他脑海闪回祈瞬压着白姜插的情景,一将了进去,肉刃贯穿他紧致热的阴一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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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榴:拓拓,高空抛物是不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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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啊……”白姜叫出声。
贺兰拓满足地阖了阖眼,难受了许多天的鸡巴痛终于得到了最爽的抚,那肉套子牢牢地住他的鸡巴,里面是温的天堂,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紧贴着他的肉亲吻按摩。
他缓慢地进出,静静享受那种舒服感,白姜的感得像一把上好的乐,在他的轻抽浅送中低声轻叫。
他把白姜抱起来,坐回椅子上。
白姜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种脆弱又飘飘然的状态,贺兰拓的肉就像他通往极乐的钥匙。
“跟宴清都过么?”贺兰拓轻轻撞击着他的淫,一边问。
“嗯……过了……”白姜动着腰,迎合他的撞击吞吐,“他比你的技术好。”
贺兰拓半点没情绪,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记事簿,把他刚刚写的东西给白姜看:“这是我拟的草稿。”
白姜接过他的手机,上面文档的题目叫【生理知识互助协议书】。
白姜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