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提起他一条tui,让他侧shen,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他,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sao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chao,他抓rou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nai子,肉棒跟着一晃一晃,she1jing1后又被干得重新bo起,只想继续被cao1入,cao1入,cao1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他第三次高chao的时候,贺兰拓ba出鸡巴,左手一阵lu动,jing1yeshe1在了他的tunban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ca干净自己shen上和白姜tui间的淫ye,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他嘴里的内ku。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tan倒在桌子上,jiaochuan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dai整齐了,他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他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他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他花xue,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zhong效果很好。”他说。
他张开tui,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cao2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ti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他嘴ying。
“越干你的水越多,xi得越紧,并且chaopen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他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cao2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问。
白姜动了动shenti:“好痛……下面一动就痛。”
“对不起。”贺兰拓再次致歉,“我没有想到这样严重……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控制在不让你疼的范围。”
他拿出手机:“我让人背你去休息室?”
“让谁?”
“一个会保守秘密的男生。”
“谁?”
“我副会。”
白姜支撑起shenti:“你觉得让莫晗寒知dao我们的事情没关系?”
“嗯。”
“……你这么信任他,为什么不跟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是朋友。”贺兰拓淡淡dao,“zuo爱跟zuo朋友两件事要分开。”
“所以我们不能zuo朋友?”
“嗯。”
白姜颤巍巍起shen,一件件穿上衣ku:“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
(?)ω′(ヾ)举报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公权私用学校喇叭来掩盖自己OOXX的声音
——
贺兰拓转shen就往外走,没有半分留恋之意,他走到门口时,白姜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有些颤抖:“我真的宁愿刚才cao1我的人是祈瞬……”
或者宴清都,或者什么人都好,只要是会用温nuan的怀抱拥着他,对他说我爱你的人。
贺兰拓侧tou回他:“你真的不适合我刚才提的协议,我会去找别人。”
话落,他出门合上门。
白姜忍住追上去杀了他的冲动。
奇怪,痛定思痛,他这次倒是很快不激动了,异常地冷静,他告诉自己,如果要跟贺兰拓继续,从今以后,就忘掉自己的心,怎么让他舒服怎么来,zuo一个最乖巧可爱的xing爱娃娃。
*
两天之后的夜晚,宴家别墅。
楼下灯火通明,别墅底层正在开派对,庆祝H大附中在全鹿城地区的中学棒球联赛里夺冠,从客厅lou台到游泳池和花园,全都是在音乐和美食中载歌载舞狂欢的青少年。
而宴家的少主人宴清都并没有出现在派对上,他正在第三层楼的卧室中,拉上隔音玻璃隔断了下面的喧嚣,专心补课。
白姜坐在他shen边,孤男寡男共chu1一室,补数学。
宴清都很快就ying了,他不是喜欢掩饰的人,直接在白姜面前拉开ku子,lou出直立的大diao,拉着白姜坐到床上,双tui分开。
白姜很乖顺地跪趴在床上,埋tou在他tui间,握着给他的鸡巴给他tian,宴清都yu火焚shen地解开他的衣扣,抚摸他对着自己垂落的大nai子。
昨天早上在ti育馆,白姜还装成校医室的事情没发生过的样子,照旧来游泳,换上泳装走出来,宴清都一看到白姜那对nai子,立刻就ying了。
已经tong破了窗hu纸,没必要再装,宴清都直接把白姜拉进了私人淋浴间,凭借本能大力抓rou抚摸他的nai子,啃咬他的颈项。
“唔……学长……”白姜发出jiaoruan的呻yin,主动地拉下宴清都的泳ku,然后跪着给他口,他用宴清都的阴jing2实战练习自己的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