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怎么就长得这样好看,他想,好想玩那对子。
到楼穹的观星台,他们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喧嚣音乐声了,宴清都皱了皱眉:“真能闹腾,把我家当现场音乐节了,幸好今天我爸妈都不在。”
“你不喜欢那些热闹么?”白姜看着他问。
“不喜欢。”宴清都角泛出一丝苦笑。
“那为什么还要邀请他们来你家办派对?”
这时楼下舞台传来的巨大音浪通过高音喇叭翻涌上来,吞没了白姜的声音:
……
Everything that kills me makes me feel alive
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万木春
Lately, I,ve been, I,ve been losing sleep
最近我辗转反侧
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梦想着我们的愿景
But baby, I,ve been, I,ve been praying hard
但亲爱的 我一直在努力祈祷
Said no more ting dolrs
别再财迷心窍
We,ll be ting stars
我们一起数星星
……
音乐声消停之后,白姜终于听清了宴清都说话的声音,他望着他咧嘴:“我更喜欢数星星。”
他把白姜带到天文望远镜面前,教他作:“现在光污染严重了,我小时候我爷爷带着我来看,能认好多星座,什么夏季大三角,可清晰了,北斗七星我能认全,呐,你角度往那边去一点,会看得更清……”
“夏季大三角?是不是织女星,牛郎星,还有一个……是什么来着……”
“天鹅座的天津四。”
宴清都站在他后,下意识伸手抚摸他的发,他发如同绸缎般光泽柔顺,摸起来真舒服,“这些星星天气好不用望远镜都能看到,还有牛郎扁担里挑的那一双儿女,牛郎星的两颗伴星,跟织女星隔着银河相望。”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白姜笑了笑,回望他,这一刻,他看着海港那边的星海映衬着宴清都的影,少年的脸上对他出一点微笑,他忽然觉得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美好,跟宴清都熟悉之后,他在他边就很放松,他不太爱说话,但也没有很深的心思,家庭圆满,不偏执不刻薄,他大分时候似乎都于快乐而简单的状态,不像他自己和陈三愿那么辛苦劳累,不像祈瞬那样邪气古怪,也不像贺兰拓那样早慧得像个人工智能。
白姜缓缓弯起角,:“你爷爷好浪漫,还教你认这些。”
宴清都被他的眼神弄得有点心神不宁,收手走开到另一边假装四望,嘴里说着:“今天云层厚,能见度好低。”
“会不会要下雨了。”白姜觉得今晚的凉风特别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