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甬内挤开层峦叠嶂推进,“我不介意受到你神上的冒犯。”
“啊不要进来,你、强!出去!我不要被你!”白姜扭动着想逃离,被贺兰拓钳住,他力气真大,让他挣脱不得。
“不,你要,你就喜欢被我强。”
对,他就喜欢被他强,。
但嘴上还是喊着:“不要,我恨你,你——啊、嗯啊……”空虚已久的被他的肉刃缓缓满,那种爽的感觉让他浑起鸡疙瘩,叫喊变成了满足的,“哈啊……”
“别紧张,我会让你爽。”
贺兰拓缓缓地把阴推进到底,一一刮过他深的点,然后又缓缓出,带动着里面那些淫肉紧紧缠住他的肉不放,热情谄媚地贴附在的表面,一边涌出温热的水按摩。
贺兰拓阖了阖眸,大脑里白茫茫一片,一时爽得不记得今夕何夕。
肉红色大抽出一大截,再狠狠进肉深,如此反反复复抽插,逐渐加快,得里面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他心漾,浑酥麻,忘记了跟他吵架斗嘴,本能地张开双迎合他的鸡巴侵犯。
手伸到子底下解开那束缚他的内衣,撩起自己黑色的吊带,让他圆翘的双在贺兰拓眼前被他干得不断晃动,红的无人碰就跟着情动激凸,发发酸。
他握住自己的丰抓,翕动的里溢出销魂的:“啊……嗯啊……拓……拓哥……好舒服……那里……到点了,嗯,就是那里……呃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不要那么重!”
贺兰拓转换着角度,频频进攻他的点,的研磨在他的心深,白姜感的简直爽疯了,手指夹着,浑战栗着,里噗嗤噗嗤被大鸡巴带出水,又被撞击在口,晶莹而黏腻的水花四溅。
他眼看着他们的交合自己的口如何吞吐那肉棒,贺兰拓鼓起的腹肌不断靠近又远离,强健有力的跟着动,就这么在他糜红的小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下一秒无法预料的快感让他疯狂,脑海被沸腾的愉悦侵占,只希望他这么永远抽插下去,不要停。
“被我强爽么?”贺兰拓俯靠近他,了一口他耳后的感,他浑一紧,肉差点把里面的大鸡巴绞。
“爽……”白姜眼泪汪汪地承认,泪水都是被爽出来的,他的双圈住他的劲腰,随着他干的节奏一抖一抖,送腰,方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你怎么这么会,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下狠狠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无情地狠狠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肉拍打声中,他觉得自己的都要被烂穿烧起来了,他总是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他躯乱颤,双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错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了,高中淫水溅,痉挛的还在被贺兰拓无情地猛淫,男人强壮的如同打桩机,他本无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他汗的鬓发安抚。
“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他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他上干他一边沉声冷冷:“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项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