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的样子。”满脸情，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求不满。

        地狱空，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上休息，今天他的和小就没有停止过被刺激，这样长久的淫调教，人的神真的无法承受。

        他很轻地喃喃：“0202年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上遮住耳朵的盔，却依然听到了他的低语，反问他。

        “……皇帝。”

        祈瞬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

        鹿城。H大附中校园电影节结束后的派对上。

        花园里张灯结彩，男男女女在音乐的鼓点中锐舞，陈三愿醉醺醺地从冰桶里拧起一瓶阿斯小甜水，趴到僻静的栏杆边上，对着瓶嘴灌了几口，呛到了，咳嗽起来，酒瓶摔在地上。

        一只手伸过来，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陈三愿过了气，抬起，醉眼朦胧中见到一张熟悉却从未近距离看过的俊脸。

        贺兰拓递纸巾和解酒茶给他：“你这样喝明天容易疼。”

        “谢谢。”

        陈三愿了下颌上的酒，有些迷茫地观察贺兰拓，贺兰拓靠在他旁边的栏杆前，只是观望远的人群，一言不发，他的侧颜轮廓致如艺术品，能让所有男生都羡慕。

        夜风来，陈三愿清醒了几分，自知这位学生会长不会无缘无故靠近自己，他主动开口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兰拓的视线落在舞的同学们上，轻声：“想问你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啊？”陈三愿以为自己幻听了，呆了几秒，“你问我……谈恋爱？”

        “对，问你。”

        “为什么问我？”

        “因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像很落寞的样子，我就过来随便聊聊。”贺兰拓说到最后一句，视线收回到陈三愿脸上，他平静的脸色带着一种人集中力的压迫力，一点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我被男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会长，我前男友跟我说，他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