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向旁边的工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
话落,他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肉里,这些都是他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的,但他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他当初绑架强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他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
然后他用细细的捆绑绳,紧紧地捆住祈瞬起的大鸡巴,再翻出一大号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这个怎么样?喜欢吗?不知能不能烂你的小菊呢。”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我就原谅你,白姜,如果你敢继续,我以后一定会让人轮你,轮你到死。”
祈瞬眼里满溢着杀意,冷冰冰地说出恐怖的威胁,“并且,还要让贺兰拓在旁边看着,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人轮,你信不信?!”
“我不信。”白姜笑着摇,说出他自己并不相信的话,“拓哥会保护我,他绝不会让你伤害我。”
“那我们就等着瞧。”
祈瞬说出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铁骨铮铮承受白姜的折磨。
白姜把电动夹和狼牙棒的声音都开到最大档,彼此交织的嗡嗡声音中,他握着大的狼牙棒,往祈瞬的后里挤。
不行……太大了,都不进去,如果强行插入,祈瞬应该会裂血。
白姜还没那么残暴,他换了一个小一号的,勉强进一个之后,祈瞬仍然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却看到他咬紧的嘴都血了。
白姜停下来,自从他玩祈瞬开始,他的大脑一直于兴奋状态,他发觉他还在乎祈瞬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材太A,脸太漂亮,让他对他的上涨,这种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他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他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难受的声音,他就既想狠狠地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爱。
是的,他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他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仙死的一件事情。
他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让春药顺着他的溶解,淌下去,渗入他的整鸡巴。
然后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菊边缘,几下之后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急促,嘴微微张开,白姜知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里的点——前列。
不一会儿,他的后里溢出一清亮透明的热。
“瞬哥你真,戳几下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