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要集中力于那些实验数据有点困难,但白姜心情非常惬意,时不时抬瞥一眼祈瞬的情况。
他的咒骂夹杂着呻,很让人分散力,于是白姜给他了一颗硅胶口球,完美。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祈瞬那边持续的电动嗡嗡声和嘴里的唔唔声他都没有理会。
看了看时间,白姜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睡觉,洗了脸,拿着牙刷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俯瞰观赏祈瞬。
祈瞬满脸绯红,眼泪汪汪,被口球撑满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淌在他的嘴和下颌,看起来淫而悲惨。
他浑都出了一层热汗,汗的大块肌尤其诱人,可怜的小在夹的持续震动中不知疼成了什么样子,双之间就更惨了,鸡巴胀大了一圈,被勒在绳索中,肉暴突,情动的不断从眼出冒出,已经透了绳子,而后……白姜不知被狼牙棒了一个小时前列却不能是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他,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的孔雀还可怜,结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他知大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他就是想让祈瞬被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红的眼尾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上濡了泪珠,眉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的心都有些化。
——不,并没有化。
他真是太过分了。
白姜终于把口球摘下来,祈瞬了鼻子,睁开眼睛,泪光闪闪地望着他。
“感觉怎么样?”
“疼……难受……”他开了口,神情比一个多小时以前痛骂要轮他的时候脆弱多了。
“求我,我就帮你。”
“……”
“快点,不然我去睡了,你就这么睡吧。”
祈瞬蠕动,终于发出两个音节:“妈妈……”
白姜一麻,失笑:“我只是让你求我,没想要喜当妈啊。”
然而祈瞬似乎是神志不清了,双眸迷离,委屈地抽泣,哀叫起来:“妈……我好难受……帮帮我……我要痛死了……啊……”
白姜伸手猛地卡在他脖子上:“别想糊弄我,求我,不然,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窒息高。”
他的手指收紧,祈瞬一下子真的不气来了,他稍微松手,终于听他从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再凶的狼,再锋利的刺,也要被他一掉,从坚的躯壳里,拖出他最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