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色情了。”白姜发现祈瞬在看自己的那里，立刻夹住。

        “又不是没看过。”祈瞬扭了扭手关节。

        “这是那种爱游戏吗？”

        “不是啊，只是可以添加成人元素……你现在纵的这个角色是我保镖一般用的。”

        “喔，你的美女保镖。”

        白姜从草地上站起来，感受走路的感觉，活动手指，打量自己的，“你会在游戏里跟他爱吗？”

        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拽入怀中，手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抚摸：“试试？”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过电，下面本来就热，这就更有感觉了，他抬撞见他酒红色的清亮虹，这颜色太漂亮，让他的确想知在游戏里爱是什么感觉。

        不不不，不能太纵，尤其是不能跟祈瞬这种人太纵……

        挣扎几秒，在游戏里手推不开他，白姜打开游戏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绑着的他推倒在地上。

        “别碰我，跟我说说这个游戏怎么玩的。”

        作为强权的一方，真的很快乐，他不想，祈瞬就只能听从他意愿，给他介绍这个游戏有什么模式，但不是杀怪升级过剧情任务，还是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那样的生存冒险，白姜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翻看祈瞬的游戏菜单，一个叫的游戏单元引起了他注意，因为那个海报是银色边框，跟其他海报不一样，海报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条大船的剪影，没有什么亮眼的睛的东西，却有种低调的高级感。

        “这个不好玩。”祈瞬皱了皱眉。

        白姜却点了进去，过场景的时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记录：“不好玩？不好玩你在这个游戏里的在线时长几千个小时？”

        “……”

        场景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白姜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船的甲板上，不知是黎明还是黄昏时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际来金色阳光，得船发亮。

        周围海面上簇拥着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壮的桅杆，船雄伟壮观，灰白色或墨蓝色的饱满风帆上涂画着像怪兽般的奇怪图腾，船舷上缠绕着一手臂的铁链，有的下面悬挂着风干的尸，骷髅上凹陷着黑的眼窝。

        咸的海风里裹挟着火药味，整个场景沉浸在宏大悲凉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围中。

        恐怖是因为周围的所有船员都一副海盗打扮，而且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时间定格成了雕塑，就连正在泼水的小孩手里盆子里的水、厨房中炒菜的锅里的烟、天上飞翔的海鸥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状态，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时间暂停键。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盗装扮，他摊开手，天海鸥的影子落在他小麦色的糙掌心上。

        “这个游戏怎么玩？”

        “大航海时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从他旁边的空气中成形，他大帽子上插着鲜艳的鹦鹉，着破烂的夹克，一双黑靴，腰上别着火枪和匕首。

        烟熏妆，两颊还留着髯，五官是祈瞬长成三十来岁的轻熟男人模样，看起来比现实世界的祈瞬的脸大了十几岁。

        “原来你长大了是这副样子。”白姜不好意思老是看他的脸，又打量四周，“让这里的时间动起来，我看看航海是怎样的。”

        “动不起来。”祈瞬说，“我的心情值太低，游戏就自动锁定了。”

        “你少来……”

        “真的。”祈瞬静静，“这是我妈在我心理医生建议下设定的，医生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玩这个容易加重抑郁症。”

        “你这人……还有抑郁症？”

        “是啊。”祈瞬到船舷上，站着迎风猎猎，远眺朝霞。

        “你会想自杀么？”

        “偶尔吧。”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