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打量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你的嘴比我在山里见过的最美的野百合还迷人。”
“我像野百合?”
白姜吻了吻他的:“野百合的花我吃过,是甜的。”
旁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白姜上。
“嗷~”白姜抱痛叫,扭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他。
“瞧,你长得太勾魂,连猴子都吃醋了。”白姜一把他的腰。
“走,去你家。”
俩人买了些中午饭的菜,穿过山路往上走,贺兰拓一路淡淡地关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他来的路上想好的话拿出来应对,一边不老实的手往他上摸。
贺兰拓往路边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红,眼神凉凉地躲闪视线,白姜就估计他有反应了,算算日子,源歆说贺兰拓不跟他交合撑不过一个星期,差不多也是。
“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哼,装什么纯。”
贺兰拓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给他:“别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冻红了。”
“我不,着手不活络,那你让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温了啊。”
“那你不准乱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贺兰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尔有行人路过,向他们投来视线,白姜觉得他俩现在肯定像一对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反问。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几天再走啊。”
“好。”贺兰拓颔首,“明天我们去山上雪吧,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下雪么?”
白姜心惊肉:“但是最近我的课题好紧,我怕时间不好安排……”
是怕贺兰拓呆久了发现祈瞬,否则他巴不得他粘在他上。
“喔,原来是希望我早点走。”
“不是,我的确是怕耽误了课题,因为一跟你那个……就不想停下来。”白姜努力圆谎。
“嗯,我明白。”
贺兰拓没有表什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课题进展怎么样?”
回到家,俩人菜吃,白姜就不断撩拨贺兰拓,又是搂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严肃绷着一丝羞涩,白姜就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火焚。
白姜从来没想象过男人切菜的时候可以有这么感,实在忍不住,手钻进他子里摸他的那坨肉,烘烘的撑满了内:“你看你,早都起了吧,表面装着,也就诚实。”
“别碰,你这样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上的感点被白姜的指腹爱抚到,贺兰拓忍不住阖了阖眸子,锅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脸上出薄薄的细汗,里发出春药般的呻,握着菜刀的手都松开了。
白姜被他这样撩得不行,关了火,饭也不了,拽着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上吻他,从他泛红的耳垂、脸颊吻到,结,轻柔地,手上脱下他的衣,子,将他脱光,从他的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上一点点染上春色。
他埋吻的时候,贺兰拓就抚摸他乌黑的发,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时急促的呼表示着他的反应。
“我想死你了。”他低抚摸他硕大的阳,心想贺兰拓的鸡巴也长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狰狞可怖,耻也太乱太茂盛,贺兰拓的就肉红色,看着又壮硕又干净,上面暴突的青颜色都很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