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要有思想……”
“白姜,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姜笑了笑:“贺兰拓,反正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就算我被人加害,也跟你没有关系……还是说,你已经嫌弃我被祈瞬玩脏了?”
贺兰拓不回答,起往餐厅去,一边很科学地对他说:“先吃饭吧,低血糖的时候容易神志不清。”
白姜也知自己刚才的话逻辑不清,他跟着贺兰拓进餐厅,在他对面落座,心想这个贺兰拓真是有意思,要跟他掰了,还摆这么一桌子温馨的菜跟他共进晚餐,好聚好散吗?有必要么。
白姜端起筷子看了看面前的菜,就觉得很可笑,他现在哪里吃得下东西。
“你想要我怎样?”他说。
“我不想要你怎样,你遇到我之前活得很好,你以后也会活得很好。”贺兰拓很自然地端碗给他盛汤。
他怎么能这样,说着残酷绝情的话要跟他一刀两断,同时还可以一副是他的亲人的样子这种事。
他看着那碗汤,想把整桌子的菜都掀翻:“贺兰拓,你真的不懂吗?”
“……”
“我现在,只是想问你,我还有没有一点机会,可以跟你保持,一点关系?怎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他不想显得很可怜的样子,但是话一出口就带着哽咽。
贺兰拓摇,语气很坚定:“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了。”
“You are killing me.”
白姜唰地站起,有些磕绊摇晃,但还是快步走回客厅,拿起书包就要走。
“你要回家?”贺兰拓跟上来,“我送你。”
“不必了。”
他跟着他出门,抓住他手腕,坚定有力:“我送你回去。”
“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打车。”
贺兰拓没应声,抓着他手腕进电梯,摁负一层,然后把他带进自己的车里。
白姜也不闹腾了,任凭他把自己进副驾,他瞥了一眼贺兰拓,忽然觉得他好像是第一次见他开车。他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样子他还没见过。
他心痛得整个人都要裂了。
“你是不是担心我傻事。”白姜笑了笑,“你放心,我现在虽然难受得要死,但不会真的自杀自残什么的,我扛得过去……不会给你什么德上的负担。”
贺兰拓上墨镜,只是开车,不说话。
“你放我下去吧,我跟你在一个空间里,很难受……”或许,贺兰拓就算再善解人意,也是真的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现在有多么心如刀割,他无法感同受。
贺兰拓还是不理睬他,白姜注视着窗外的车,在车开进拥挤的环岛时,他忽然解开安全带,倾凑过去,手伸进贺兰拓的校。
贺兰拓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注意路况,另一只手用力摁住他的手,他的力气是真大,他这才知从前贺兰拓让他摸到他,都是他放水了,他不想让他碰的时候,他是真碰不到他。
他两只手被贺兰拓一只手钳住,他把车开出环岛,开了几条街,到了能停车的路边才靠边停下。
“你不让我碰,就放我下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