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的勒痕,膛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与吻痕。
应渊的眼角,尤有泪痕被温泉水晕开的痕迹,是深夜本就无力挣扎后,伏在泉池上激起水花阵阵,受不住地哭叫着,膝行往前爬时留下的。
桓钦在床上一旦得了趣,修罗恶劣的本就往上冒泡。
他实在爱极了应渊的呜咽声,人在下叫得越动听,就越是干劲十足。
所以,能为一阁掌事眼光不错的萤灯,清晰地瞧见了应渊小腹似是有赘肉一般,稍稍鼓起了些。
她很想相信是帝君这些日子用膳却少累,养出了一点儿肉,却不到自欺欺人,只因应渊上有着重的、圈地盘的修罗魔息。
“……”萤灯深一口气,用眼角丈量了一下应渊现在受制于锁链的长度,冷笑着直接把毒下在了床边。
反正,帝君现在可是昏睡着被锁死在榻上,起都难,能经过那块地坐往床边的,必然是魔尊呢!
她悄无声息地隐去形,很谨慎地没有留在室内,而是据时辰逛了一圈,堵着桓钦刚回去寝室的时刻,抱着今日的新公务借口送来,去内室拜见桓钦。
“嗯……”萤灯还没进去呢,只在门口,席卷而来的魔气就掐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和周围惊恐挣扎的人一样,不得不跪伏于地。
修罗族大长老率众而来,抬手拍散那魔息拯救众人,停在结界之外:“你无可逃了,桓钦,束手就擒吧!”
“你们好大的胆量!”桓钦怒极反笑:“真以为本尊不会杀同族?!”
大长老苍老的脸上浮现叹息,但更多是坚毅与决然:“你为我族潜伏至仙族时,就已杀戮无数,我可不会一叶障目。可你明知少主份,还敢以下犯上,便是悖逆贼子,我族必会群起而攻之!”
“哈哈哈。”桓钦哄然大笑:“本尊在战场上评判玄夜,也不见你们如此忠心啊!”
大长老不为所动:“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等以为尊主陨没有后代,为了大局只能接受。但应渊帝君是少主,我们就只会选择他,否则与忘恩负义何异?!”
就算现在站在桓钦那一拨的人,也还对玄夜尊主念念不忘。
不然,岂会应渊份一暴,所有想给桓钦修罗族女子延续血脉的想法都没了?
联姻娶嫁固然是下下策,可只要有的选,他们就只会选择让玄夜尊主的血脉下去,并且为王。
他们与我们最大的区别,只是对应渊的态度,究竟是视为尊主继承人,还是单纯的血脉提供者。
说到底,不过是还放不下少主曾在全族覆灭上狠狠推了一把,但谁又能说这不是少主的厉害之?!大长老莞尔一笑,看向结界的眼神仍是冷的。
“哼。”桓钦冷笑一声,解开了结界。
室内当即传来一声闷哼,令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唔……”一人影被扣在了门上,正在无助的颤抖着。
大长老脸色铁青:“少主!桓钦,你如此作为,还敢说你对少主真心一片?!”
“为何不敢?”桓钦玩味一笑,全无毁损限制的修罗神力轰然而出,震飞了所有族人。
下饺子声的噗通里,修罗族跪了一地。
“怎么会……”萤灯不可置信:“你明明中毒了!”
桓钦恍然大悟,随即气极反笑:“好啊,原来是你,我倒是小瞧了你!”
“这毒是烈,但本尊压制片刻收拾你们,轻而易举!”魔尊推开门,腰中剑就要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