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程宛今天早上到公司,已收拾好昨日的颓废和疲惫心情,踩着高跟鞋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时,秘书将一份文件袋递给她,声称这是总裁办公室的林晨拿过来的,请她移交给程宛。
这是今早她来到公司后收到的一份私密文件。
她接过东西,顺口问了一句:“江延笙呢?”
“AC国际的Lutes先生来了,在江总的办公室里,他们正在交谈……”
闻言,程宛挑了挑眉,说了句“送杯咖啡进来”就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五分钟后,秘书敲门,送了一杯咖啡进来,程宛边喝着咖啡边打开了文件袋。
待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她大惊失色,咖啡ye卡在hou咙里,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那gu香醇的味dao只剩下了最原始的苦涩。
原本还算淡定闲适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她手指紧紧nie着文件,五官一点一点扭曲起来。
……
半小时后,程宛气势汹汹地推开ding层的总裁办公室。
秘书gen本来不及通报。
也gen本不敢拦,对方来者不善,气势骇人至极。加之她的shen份,哪是她一个普普通通的秘书敢拦的。
程总平时很少会发这么大的火,一是chu1于她今天这个位置早已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chu1事风格,二是平时也没什么人会主动惹她不痛快。
于是,紧张地看了看程宛,又一脸为难地看向男人,“江总……”
后者给了她一眼,面色无波无澜,摆摆手,让跟着进来的秘书出去。
秘书转shen出去,把门关紧,竖起耳朵站在门外边,好奇心驱使,想偷听,一点都听不到。
想起程总刚才的脸色,直觉会是一场大战。
办公室里。
江延笙瞥了一眼他名义上被称之为“后母”的女人,嗯,后者的脸色此刻难看扭曲得像脱了华丽外袍的虚假贵妇,素质千疮百孔,满目疮痍,暴lou出最原始的cu俗无理的本xing。
Lutes刚走,她就迫不及待跑过来跟他对质,是一点都忍不了。
就这点能耐,还怎么跟他斗下去?
他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咖啡,他坐在沙发上,shen上整洁利落的黑色衬衫和西ku一丝不苟,面色沉静,等着对方开口。
程宛看着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怒火更盛,冷哼了一声,将东西”啪“地甩在面前的茶几上,呼xi起伏不断,压着声音质问:“江延笙,你什么意思?!”
那份文件袋里装着的是她这些年明里暗里帮着程亦怀一起“作恶”的证据,例如“收受贿赂”、“挪用公款”、“职务侵占”等等,里面的内容细数下来juti得叫人瞠目结she2,心惊胆颤。
这些东西一旦传出去,足够毁了她这么多年的努力。
她自认为zuo的干净,不会让人留下把柄,却不知dao江延笙是什么时候搜刮的这些出来,她竟一点都不知dao,现在俨然成了威胁她的证据。
是她太自信,还是她从来就小瞧了他?
男人气定神闲,视线淡淡地落向文件袋上,伸手拿过来,手指解开上面缠绕的线,打开了封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一张张,简单将上面的内容扫了一遍。
他将东西扔回桌上,双tui交叠,点点tou,淡淡dao:“程总是来向我询问观后感的吗?”
程宛听着这gu讽刺的意味,肺里像着了火,烧得她抽疼,冷然一笑,大步走过去将桌子上属于男人的咖啡杯子往玻璃窗上砸了出去。
“啪”地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杯子顷刻摔成碎片,满地狼籍。
江延笙冷眼看着她发疯,淡漠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抬眸,深冷的视线如霜刃般she1向她,冷声警告:“砸坏了我的东西,可是要赔的。”
程宛对上他的眼神,后退了半步,不甘心地咬着后槽牙,声音从hou咙里挤出来,“你少给我装!不是你让人给我送过来的?”
江延笙后背贴在沙发里,面色不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一gen点燃,又漫不经心地抽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警告我还是威胁我?”
“我想干什么?你来找我兴师问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