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可江延笙……他居然杀了他?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杀了他?你以为我是你,对吗?”江延笙嗤笑,眼神淡漠,充斥着鄙夷和不屑,那意思好像在说:他不是她,没兴趣杀人。
“你没杀他,但是他在你手里,对吗?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男人“呵”了一声,不置可否。
方鸣川两年前从岚市被调派到南城,在市局担任要职,基不算稳,而他的那个老丈人据说很快就要退休了,手中基本已经没有实权,这些年方鸣川为了上位也树了不少劲敌,只不过明面上相安无事地维持着
面,可实际上一旦抓住对方的把柄,都恨不得踩死对方。
何况他这个年纪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背后倚仗的势力一旦倒塌,落井下石的总会比雪中送炭的多。
政治上的斗争,不比任何一个领域都要仁慈。
“程氏这段时间的危机,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你的目的是为了复仇,你还想毁了程氏……”
程宛歪了下,继续
:“我不懂,你这么
的原因,是为了报你母亲的仇还是为了温寻,你喜欢她?还是想玩玩而已?”
男人没说话,看着她,眼神像一汪死水,无波无澜。
她又垂下眸,觉得不可能因为她,自言自语:“不,不可能是因为她……”
如果是为了温寻,那么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未免太重了些。
程宛脸上出现颓败的神色,理智和情绪逐渐归位,却是一团乱麻,她不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片刻,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江延笙,既然你这么厉害,早已好了准备,那你可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理?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如愿,到时候临恒便是丑闻缠
,利益受损,老爷子不会坐视不
的……”
“那又怎样,你想试试么?”
她不那么坚定的相信,江延笙不会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的,时至今日,她跟公司早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好过,也不会让他好过。
可是这些东西在他手里,一天一天,哪怕什么都不,都足够让她终日惶惶不安。
程宛握紧了拳,心中愤恨,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刀子,甚至想立即冲过去将面前这个狂妄的男人撕碎。
她松了拳,吐出一口气,像是
出妥协,“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既然你从来没有承认过她,那么正好,以后她跟江家没有半点关系,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男人顿了顿,面上仍是轻描淡写的态度,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像沉闷的雨点砸进人心底,“我跟你们的事情,也跟她无关。”
程宛深深地盯着他,冷静下来,思考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准让她动温寻?可是凭什么?
“这就是你的条件……你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她了然地点点,“你真的喜欢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