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太大了,符旗也知,光是已经进来的这一小截就让他好一阵,又抖起来,比刚刚还撑不住,境却比刚刚还难理,徐祁舟发觉了这点之后,曲起小,让他好往后仰,让他发麻的两好松懈下来。
徐祁舟伸手去他间,沾着口的水慢慢给他,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
进去的那分,想要早点结束今晚由于自己心急而导致的残局,好早点让符旗安心睡觉。
徐祁舟看他,他却不看自己,只垂着眼,前前后后地摆着,让两人轻轻浅浅的接着,一开始在外面戳来戳去地动,徐祁舟不知旗子想要干嘛,以为是他疼过劲了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的给他的疼痛——怎么不是报复呢,徐祁舟的不住地胀动,阴地被符旗握在手里,却也不敢再往里——旗子刚刚滴落在他小腹上的眼泪还有意,他怕他又哭。
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在鼻血的错觉。
符旗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意图,内心焦躁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冲动之下抬起屁将留在自己口的那端也离了出来。
可当符旗握着他的阴让顺着他自己的阴,划开合拢在一起的阴,徐祁舟真是——
驰山地踏草原的交期野忽然被带上笼,拴上缰绳,上鞍,钉上掌,然后将其扔到一匹坏脾气幼小母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那匹野会怎么,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的喜欢是不是大于本,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么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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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自己在叫什么,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这种无知幼童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快感都有了出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符旗正不断深呼着,这时终于开口,“哼”了一声,原本这声哼是要让徐祁舟知他的无语和气恼,可就在那当时,整个终于紧紧地贴着口的那圈已经有点的红肉了进去,徐祁舟借势又用了点力,将底下稍微不那么的分往里送了进去,于是符旗的那声哼彻底变了调,变成了短促的开和拖长了的哭腔,类似于“嗯”发声的尾调好像是在回答徐祁舟的上一个问题。
徐祁舟微微尴尬地了鼻子,还好没有。
徐祁舟正想着“好了,让自己心急,今晚连在旗子里的报酬都拿不到了”的时候——符旗的两手也握了上来,握着靠近的那分,重新撑起坐下来,平开了,用口抵着自己的眼磨。
这下符旗的半个屁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面上,他稍稍低就能看到自己口裹着挚友的一小截阴,周围薄肉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觉有时候比视觉灵,肉里涨疼却一直泛,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发的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阴满满撑开是什么样的淫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咬得快发白,徐祁舟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叫出声。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要将自己的阴往他里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应该怎么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符旗向后仰着,结上下动,肉里每次夹着进来的阴不住收紧,他都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这种快感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么样的。阴和阴之间困难挤入又勉力抽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刺激的两人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
符旗两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两侧,腰被勒着,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阴里竖着的那大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阴的抽插中,逐次出已经完全被烂阴弄得水滋滋的。
他的屁在徐祁舟的大上,随着他缓慢的抽插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手拉下来,刚刚被自己摸过的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么,一块块地显出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