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都给你的,我第一次调酒,你尝尝。”
1V1的炮友关系。而且他除了阴插入行为以外,还不喜欢跟他有其他接。
如果力允许,白姜更喜欢自己主动方,欣赏贺兰拓被自己的样子。
白姜的手机闹铃响起,他迷迷糊糊找来手机摁掉闹铃,埋蜷在贺兰拓怀里接着睡,这一觉睡得太美了。
。
白姜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入睡。
白姜坐到吧台前,玩儿那些瓶瓶罐罐等贺兰拓,等贺兰拓合起笔记本电脑时,他已经照着调酒教程兑好了两杯天尼,蒙上冰雾的三角杯点缀着诱人的橄榄。
“上瘾有什么不好?”
“什么报酬?”
“切,你是不是肾虚了呀?”
“电池。”
“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白姜呻着,背靠在贺兰拓结实的膛上,耸动腰迎合,手抓着贺兰拓的手上移,想让他帮自己酸胀的房,可贺兰拓的手又很快地了下去。
“浪费时间。”
“嗯。”
这天晚上白姜记不清贺兰拓了几次,反正跟从前一样,没一次是在他面前的,但是他是被得死去活来,高N次了,频繁的激烈高让他的大脑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张开享受快感的本能。
然而过了不久,贺兰拓的闹铃一响,他就起了,白姜半梦半醒间,感觉贺兰拓离开了他,换上运动衣出了门。
“哦,你是机
“你不是说你不喝酒?”
“你想好了么?”贺兰拓忽地问他。
贺兰拓躺上床时,他一下子到他怀里,揽住他肩背:“你不喜欢甜的么?”
他不高兴,贺兰拓从来不摸他的,难是因为他喜欢莫晗寒那个双A?
“嗯。”
他的很快重新填满了他,从后搂着他的腰,已经被熟的淫里汁水,供男人享受地抽插。
“好。”白姜撑起子,“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好,我记住了。”他柔的缠住他,大插入他的两间,“我刚才帮你干了活儿,你不给我点报酬么?”
“你说。”
贺兰拓端起来浅饮一口,微微蹙眉:“苦艾酒加多了,而且还是甜的。”
“嗯?”贺兰拓的脸色迎着朝阳,健康白净神,没一点疲倦的黑眼圈。
“啊……学长,舒服么?”
“不是,别啊——慢点我错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鸡巴又大了嗯哈……嗯啊……”
水着火热的,上上下下,动得十分艰难,黏腻的淫从他们的交合滴落。
白姜解开他的睡衣,吻他的,吻到他腹肌的时候,已经起来戳到了他,他翻了个侧躺着,背对贺兰拓,用一种新的位邀约他。
“你起来太舒服,我不想上瘾了。”
他趴在贺兰拓上,吁吁,球压在他的膛,曲起,前后一下一下地蹭动。
“不喜欢。”
似乎是被他得紧了,贺兰拓忍不住往上一,到的口,白姜立刻就了。
白姜说出他对贺兰拓的要求:“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喜欢别人,,还有心里,都不能有别人。”
过了一节课的时间,出了一汗回来,洗了澡,然后出来边吃喝牛边在笔记本电脑上认真作。
贺兰拓坐起,把白姜翻转过来压在下,一边干他一边:“以后我们一周最多约两次。”
“你……激将我?”
白姜从床上支起观察他:“你是人吗?”
白姜到床上躺下,关灯,室内只剩下窗外的灯光和星海。
“为什么?”
这个姿势出乎他意料地舒服,贺兰拓那上翘的弯能干到里面之前没干到的点。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进来。
最后他哭着在他下求饶:“呜呜我再也不说你肾亏了……你他妈都不累的吗你……魔鬼!啊我错了你真的不要再证明了……小要被烂了受不了了……”贺兰拓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猛地翻起,把贺兰拓摁着平躺,自己跨坐在男人的上,淫套入他的鸡巴,骑着鸡巴上下吞吐,双在解开的睡衣里动。
“昨晚你那么劳,今天还一早去健,现在才八点多你就开始办公了?还这么神采奕奕?你吃什么长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