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哥哥的模样,他看起来睡得很沉,睡衣领口漏出雪白的沟壑,江辞轻轻扯掉白姜上的被子,看到他睡上出的一截纤腰,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
白姜为了睡觉舒服,没有穿内衣,在睡梦中他随着江辞的动静翻了个,宽松的睡衣落肩,一只雪随之出一大半,看得江辞立刻就了。
他屏住呼,一点点撩起白姜的睡衣,了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情——在了哥哥那对大子上。
从白的肉,一直到,最后着轻轻,就像在。
同时一边抬眸随时关切着白姜的动静,生怕他会醒来,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趁着他睡着了他的。
这种怕被发现的禁忌感,刺激得江辞血加速,按捺已久的疯狂望更加火上浇油。
他不再满足于,手解开自己的链,放出那委屈极了的鸡巴,然后轻轻脱下哥哥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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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睡梦中的白姜,梦见自己是一位莫晗寒那样的千金少爷。
浑珠光宝气,妆容致的他,坐在天鹅绒椅子上,慵懒地翻看着佣人送来的蓝血品牌VIP当季定制清单。
贺兰拓则跪在他的面前,手搭在他膝盖上,满眼深情地望着他。
他们闹了别扭,贺兰拓正在乞求他的原谅,因为如果没有白姜的支持,他没办法在他险象迭生的家里活下去。
白姜不理他,兀自看自己手上的册子,贺兰拓急得强行掰开他的,解开他的子,埋对着他的花下去。
热的讨好地过他感的肉,穿过他的肉,青涩又热情地来回舐,然后双住他的阴。
一边给他,贺兰拓还一边抬眸望他,那神情水,又无辜又诱惑。
“抬。”白姜命令。
贺兰拓抬起,只见他的水混合着他津的透明,从他漉漉的边落。
“会不会啊?进去知吗?”
“嗯。”
贺兰拓领命埋,热有力的长,猛地插进他的口,长驱直入,在里面如游龙翻搅。
“呃啊……”白姜发出舒爽的呻,“就那样,用我的小……啊,拓……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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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吓了一,从白姜的间抬,看到哥哥是闭着眼在说梦话,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白姜双间刚被干熟的肉花,已经被弟弟反反复复地得透了,口的淫肉还在蠕动,勾引着江辞凑上去,握住自己的鸡巴,戳在口,缓缓上下动。
“啊……哥哥,弟弟好想干你啊……你的这么,一定很想吃弟弟的大鸡巴吧……”江辞难耐地低唤,摆摆动,送着鸡巴在白姜的间不断地抽插,胀的蹭到他的花,一阵战栗。
想干翻哥哥的小……这么多水一定很好……爽了满足了哥哥,他是不是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了……啊,好爽,哥哥的弄起来好舒服……
脑海里望翻涌到巅峰,掺杂着禁忌的罪恶感,江辞蹭了。
白浊在白姜的上,他赶紧拿纸巾干净,然后又埋舐他嫣红的,就像小狗一样得津津有味,直到自己的鸡巴又起来,江辞的一只手伸下去,动自己的鸡巴。